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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用手摸了摸，問：&ldo;痛嗎？&rdo;

聶燃張嘴正要說話，肚子裡傳出一串咕嚕嚕的聲音，引得他臉一紅，尷尬地說：

&ldo;有點餓了。&rdo;

&ldo;那就吃飯吧。&rdo;

飯要吃，事情也要弄清楚。

寧莘莘給他盛了一碗飯，放下時問：

&ldo;你昨天抽什麼瘋，跑到山頂上玩自殘？&rdo;

&ldo;自殘？&rdo;他一臉茫然，&ldo;我沒有啊。&rdo;

&ldo;我明明看見了。&rdo;

&ldo;我真的沒有。&rdo;

聶燃委屈地說：&ldo;我還奇怪呢，怎麼一覺醒來滿身是傷，是不是有刺客半夜偷襲我們？&rdo;

聽到刺客二字，寧莘莘想起他是&ldo;皇子&rdo;身份。

如果他沒有撒謊的話，那豈不是說明，兩個人格之間的記憶是不互通的？

&ldo;呃，這個嘛……我也不清楚。&rdo;

聶燃臉色嚴峻，&ldo;那我們得仔細查清楚，不然傷了我還好，下次傷了你怎麼辦？&rdo;

她乾笑：&ldo;哈哈，沒那麼嚴重，吃飯吃飯。&rdo;

吃到一半她先溜了，上樓給老太太送飯，順便想問問她關於昨天那番話的事。

這老太太和聶燃肯定認識，否則不會說得那麼篤定。

而她又承認自己就是院長，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一定很清楚。

篤篤篤。

&ldo;進來。&rdo;

寧莘莘照例把飯菜放在床頭櫃上，走到她身旁說：

&ldo;奶奶，昨天多虧了你，他現在已經能自己下樓了。&rdo;

老太太點點頭，&ldo;嗯，那就好。&rdo;

&ldo;不過我想不明白，你認識他嗎？&rdo;

對方輕笑。

&ldo;我是什麼情況你很清楚，天天呆在房間裡，怎麼可能認識房間外的人。&rdo;

&ldo;可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瘋人院裡以前是有病人的，只是病人都逃走了。而你之前提醒過我他可能是精神病的事，我想……&rdo;

她彎腰看著她的眼睛，&ldo;他是不是逃走的病人之一？&rdo;

老太太收斂笑意，淡淡地問：&ldo;你真的想知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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