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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囂,景軍守而不應,克蒙強攻,戰火再起。直到日落,景軍頑抗,克蒙未能開啟通往白州的大門。
“他奶奶的!狗.日的克蒙羔子!”
陰冷的戰俘刑審臺中央,一個克蒙俘虜被十字捆綁在木樁上,渾身上下都是鞭笞的痕跡。他不久前才被景朝的一個將軍鞭打得暈死過去,昏昏沉沉的大腦因一聲怒吼而驚醒,他緩緩地睜開眼,他聽得出來就是那個讓他吃盡苦頭的將軍的聲音。
“發生了什麼事,牛將軍?”
“老簡說要棄城撤軍!”
“咦?撤軍?”
“對!他說要在今夜撤離白州,兵分兩路,他往東撤,我往西撤,以鼓聲為號!”
“為甚要撤軍!黃逸的仇還沒報,再說一撤軍白州不就完了?”
“老牛不也是這麼說的,可是簡大將軍說如今敵強我弱,後無援軍,再打下去不過等死,況且還得以皇親國戚的安危為緊要。”牛將軍顯然極為不滿,又大罵一句髒話。
“將軍,不能撤啊!”
“閉嘴!現在人家是主帥,多說有個屁用!你去讓將士們把白州該帶的都帶上,該燒的全燒了!”牛將軍的聲音越來越大,那俘虜立刻閉上了眼睛。
“還沒醒?奶奶的,克蒙人這麼不經操!來人,拿水來潑醒他!”
“是!”
一桶冷水潑至臉上,俘虜睜開了眼,目露兇光地瞪著他。
“老子叫你看!”虎背熊腰的將軍牛政有氣無處發,揚手又是一鞭。
“將軍,簡將軍又喚您咧!”有個小兵進來報道。
“還有什麼屁事!”牛政甩了馬鞭,氣沖沖地走了幾步,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停住了,“帶著他也是個累贅,你們把他拖出去砍了。”
待牛政一走,那克蒙戰俘被兩個小兵一左一右地拖了出來,行至一人煙稀少之地,他深吸了幾口氣,帶著鎖鏈的手臂凝聚全身力氣猛地擊向一士兵腹部,轉而又旋身以手肘扣向另一士兵後背,待兩人昏死過去,他掏出小兵身上鑰匙開啟自己的鐐銬,扒了一小兵的衣服,迅速消失在隱蔽之處。
是夜,陰柔男子,也就是那加新王元毅在營帳中對著今日並無直接參戰的努兒瓴道:“景人頑抗,待明日阿妹將偁草送來,小王制成毒煙,不日便可攻城。”為拖住黃陵,元毅將僅剩毒煙全部留給了與黃陵對峙的阿泰將軍。
帳篷裡不時傳出的古怪聲響並沒有影響努兒瓴,他點了點頭,揚手將吊在一旁的五花八綁的曹榮抽了一鞭,聽到他被堵住的嘴角發出唔咽之聲,才道:“白州守軍有什麼動靜?”
“靜悄悄地無甚動靜。”元毅拿了酒樽送至努兒瓴面前,坐在他鋪了獸皮的扶椅上,睇向下方問道:“大汗,這個玩物你還沒盡興?”
座下不遠處是渾身斑駁血跡的沈寧。她的身上散落著猙獰的鞭痕,甚至連臉側也有一處,這是昨日她被抓回來之後努兒瓴狂怒之下的傑作,而後努兒瓴又命人將媚香燃起,就這樣折磨了她一夜一天。沈寧此時思維已全然混亂,惟有心底深處超人的意志在支撐著她。如今她的手臂上是密密麻麻在受折磨難耐時的咬痕,幾乎無法找到一點完整的地方。
“唔唔--”沈寧緊咬著手臂,又一波要命的折磨洶湧而至,她覺得渾身就像有火在燒,傷口處更是火上澆油,令她皮開肉綻。
努兒瓴沒有回答元毅的話,而是格開他的手緩步走了下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這被折磨著依舊不肯求饒的女人。他原意是想在她屈服身下之後再叫幾個士兵當面凌辱,徹底磨滅她的意志與尊嚴,不料她居然能堅持一夜一天。她不過是個卑賤的女人,為何擁有阿達賜於勇士的鋼鐵意志!
努兒瓴蹲下身,男性的強壯氣味撲面而來,沈寧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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