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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麼過往。
這原本是給新畫家增添幾分特色的東西,不獨陳徵有,其他畫家作家甚至明星也都有。對於成功的人來講,過往的那點兒叛逆根本算不上什麼,非但不會有損你的光彩,反而會添上一抹談資。現在的畫壇文壇跟娛樂圈沒什麼兩樣,要是沒有曝光率,你就是作品再好,也都賺不了什麼錢。高歌這麼推陳徵,肯定不是想讓他安安靜靜當個畫家就算了。
可是......陳徵的過去,根本不適合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來啊。起碼......不適合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這個記者......應該也是主辦方請來暖場的吧......徐之南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高歌久經沙場,不會連這點兒準備都沒有。況且陳徵一個新人,身上也的確是沒什麼可供挖掘的東西。徐之南這樣嘗試著說服自己,卻在看到高歌臉上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時,突然潰不成軍。
她看著陳徵緩緩站直了身子,像是要把那個話筒融入骨血一樣,他正要開口,剛才那個記者又說道,“陳先生如果忘記了,或許由這位老人來說,也可以。”他說完,就從旁邊的人群中拉出一個帶著黑色套頭毛衫的老年人,一直被有意掩藏著的臉突然暴露在燈光下,徐之南在看到那張臉時,覺得渾身血液彷彿都在一瞬間空了。
☆、70|第33章
第七十章
幾乎是在反應過來的第一個時間,徐之南就轉頭向陳徵看去,在場的記者大多已經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回過神來了,紛紛舉起手中的相機和攝像機對準陳徵和那個老人。噼裡啪啦一頓亂拍,閃光燈中徐之南看不清陳徵的臉,只是隱約感覺到他此刻緊抿的唇角,和下垂的眼睫。
現場已經有些混亂了,有不少人看到這種反應已經猜出不對了,徐之南環顧了一圈兒左右,這些人的面孔好像要吃人一樣,恨不得把陳徵拆骨剝皮,生吞活剝了一樣。她此刻的腦子彷彿炸了一樣,什麼想法都沒有,唯一想做的就是衝上去,把陳徵帶離這個地方。可是她剛剛站起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來了兩個男人,立刻把她的肩膀死死按住,讓她動彈不得。
眼角的余光中,她看見那個年輕記者帶著幾分故作的沉穩問臺上已經僵硬的陳徵,“陳先生,我聽說你是刑滿服役人員,如今能夠站在這裡想必相當不容易了。”他話音剛落,全場的人都炸開了鍋,那些細小的聲音,像針一樣密密麻麻地扎進徐之南的耳朵裡,她被人按著肩膀和頭,看不見陳徵的面容。但不用看,她也能想象,此刻的陳徵一定像一棵在狂風中不住搖擺的小樹,孤立無援,沒有人肯為他伸出援手,拉他一把。唯一一個一直被他視作救命稻草人,此刻也受人鉗制,連動彈都不能。
在那一片嗡嗡聲中,那個記者繼續說道,“當然,人年輕的時候難免不會犯下些小錯誤。只是陳先生的犯下的錯,好像不小呢。”
他話鋒一轉,不知道是不是徐之南的錯覺,她總感覺好像連聲音都變了些,“當年千鹿山虐殺案手段殘忍,性質惡劣,但因為犯案的大多都是未成年少年,有的還不到十四歲,所以最後判決跟他們當初犯下的罪行有著相當大的差距。哈。”那個記者笑了笑,像是諷刺一樣,“如今已經過去十多年了,當年被關的少年已經改頭換面重新走上社會,但他們對受害人及其家屬犯下的罪行,永遠都不能被時間抹殺。陳先生,你說我說得對嗎?”
他的話剛剛說完,全場就跟炸了鍋一樣。指向性如此明顯的話,除非傻子才聽不出來。不怪這些人這麼驚訝,實在是當年千鹿山虐殺案太出名,簡直可以說是震驚全國,不僅是因為案情惡劣,犯罪手段殘忍,更讓人膽寒和齒冷的還是因為當初犯案的人大多都是未成年的少年。他們最大的才十七歲,最小的十三歲,其中部分人還不到十五歲。但就是這樣一群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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