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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老師,我今晚可能要弄得很晚呢。“裴鶯鶯很尷尬。
“那我就等你一直回來,如果你半夜回,我就等到半夜就可以了。”鍾祈蘊似乎根本不知道放棄是什麼東西,他固執要見到裴鶯鶯。
裴鶯鶯沒辦法,只能妥協,“那好吧,鍾老師,我現在過來。”
十分鐘後,她到了鍾祈蘊的辦公室。鍾祈蘊已經在辦公室了,他脫掉了大衣,穿著一件白色高領毛衣坐在辦公桌的前面,見到裴鶯鶯來,便示意她把門關上。
裴鶯鶯抿了下唇,轉過身關上了門。她關好門,才拘謹地坐到了鍾祈蘊的對面,她有些忐忑地看了對方一眼,才輕聲說:“鍾老師找我來做什麼?”
“跟你說一件事。”鍾祈蘊盯著她看,灰色的眼睛像是藏著光,從深海里發出來的光,“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排《梁祝》這個舞臺劇嗎?”
裴鶯鶯想了下,搖了搖頭。
鍾祈蘊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交叉在一起,他垂下眸,低聲說:“我的母親是中國人,她和我父親認識的時候是在一個舞臺上,我的母親是一名專業的舞者,那時候我母親在舞臺上演出,而我的父親是無聊被朋友拉過來的,但節目結束之後,他完全迷上了我的母親,並展開了熱烈的追求,三年後,他們結婚了,因為我母親是中國人的原因,我的父親親自為她改編了一個《梁祝》的舞臺劇,那個舞臺劇的效果超乎了他們二人想象,公演的次數越加越多,甚至有粉絲直接叫我母親為英臺,而我的母親則笑稱我的父親是她的山伯。又過了兩年多,我出生了,我母親因為生我,休息了很久,身體也不如以前,舞團的人在這兩年間安排了另外一個人頂替了她的位置,我母親回去之後,祝英臺的角色依舊是那個人演,這讓我的母親覺得很不公平,她向團長投訴,說……”
說到這裡,他閉了下眼,彷彿接下來的事情是他非常不願意面對的。
“說這個劇是我父親排的,團裡的人沒資格佔為己有,但團長說我父親把劇本已經賣給了舞團。我的母親非常地生氣,她覺得我的父親不尊重她,而我的父親覺得她已經是一位母親,應該少出去接演出,兩個人開始整天吵架,吵得非常兇,在我七歲那年,他們分居了,我跟父親住,他們每週見一次面。我的母親在分居之後去了另一個舞團,她繼續扮演著祝英臺,但看節目的人越來越少,後來那個舞團就再也不排《梁祝》了,他們稱這個劇已經過時了。但我的母親不這樣認為,她演了十幾年的祝英臺,而且這個祝英臺是為她量身寫的,她跟那個舞團的團長求了很久,也不過是求到最後一次演出《梁祝》的機會,我的母親非常珍惜這個機會,認為如果演出效果好,團長肯定會願意加演的,於是她去找了我的父親,希望我父親能為她再改編一次劇本,我父親改了,甚至演出的當晚也去了,但那天發生意外了,舞臺後臺起火了,可我的母親卻堅持演完了那一場節目,我父親逃出去之後,才知道我的母親沒有離開。”
鍾祈蘊嘲諷地笑了一下,“甚至我的父親在第二年就再婚了。對了,你看到的那個舞蹈影片是我父親錄製的,我花了很多功夫恢復畫質,但也只能恢復成那個樣子。我在母親離世之後,每天都看那個影片,我每天都在想,為什麼我的父親那次是一個人逃出來的,為什麼祝英臺在知道梁山伯死訊之後殉情,而我的父親沒有。”
裴鶯鶯終於明白鍾祈蘊為什麼對舞臺劇《梁祝》有執念了,在他心目中,那是他父母愛情的象徵。對母親的思念和對父親的埋怨讓他產生了執念。
“鍾老師……”裴鶯鶯剛開口就被對方打斷了。
“不,你不用說話,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安慰那只是一場意外對嗎?不是的,那場火是我母親自己放的,因為我父親那時候已經跟一位年輕美貌的女性開始約會了,那次去看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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