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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重重的闔上了,猶覓還呆坐在床邊,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滿臉,哭花了還沒來及卸的妝。
她沒有父母,沒有愛人,沒有孩子,沒有朋友,一個人也可以活的很開心,很自在。
這麼些年,她一個人過得很好,早就習慣了不是嗎?
看到他過得很好,就該離得遠遠的才對,太高估自己了,高估自己的自制力。
又過了許久,猶覓摸了摸脖頸戴的硃砂吊墜,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去了衛生間簡單的卸了妝,又回到臥室,關上燈,躺倒床上,卻輾轉反側的難以入睡。
她有個非常不好的習慣,認床!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味道,讓她不安,把枕邊的手機拿過來一看,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她從床上起身,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外面的天很黑,越發顯得星星格外的亮,只是很可惜,被大城市裡的高聳入雲的樓房所遮擋,她看不清最亮的那顆星。
她突然很想吸菸,包包在客廳裡,猶覓抹黑走到客廳裡,從包裡拿出香菸和打火機。
客廳露臺外面視線應該很寬闊,她走出去,坐到了外面的鞦韆椅上,凌晨的北風吹的很刺骨,南方的冬天一向如此,寒風好像要把身體裡所有暖都抽走了,只留下了浸入骨髓的冰冷一團一團的塞在胸肺間。
好在夜空繁星能與她作伴,猶覓輕輕搖晃著腳,點燃一根菸,吸了一口,邊吞雲吐霧邊看著這塵世間最美,最值得留戀的滿天繁星,不知道那一顆星星才是你,不過應該是最亮的那顆星。
實在有些冷,她把腿放到椅子上,抱著膝蓋蜷縮著,嘴裡輕聲唱著歌:“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等唱完歌煙也燃盡了,她又悄無聲息的回了臥室,躺進被窩,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道才睡了幾個小時,外面的天還沒亮她就醒了,轉過身,就見床邊有個人影!
猶覓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緊張到冒出冷汗,那個人影一動也不動,就這麼盯著那黑影看了許久,她感覺自己眼睛都酸澀了,她咬著銀牙,大著膽子抄起枕頭就丟了過去“是誰?”
“是我,別怕。”猶徊開口,把她丟過來的枕頭放到床上“以前不是最怕黑?都要留一盞燈才敢睡?”
她沒回答,反而有些氣勢洶洶的指責他“猶徊你半夜在我房間裡像什麼樣子?出去!”
“我怕你害怕,怕你睡不著,就過來看看。”
“我現在不怕了,請你出去好嗎?”
這人把她的話當耳邊風,不僅如此,還更得寸進尺的,上了她的床,不顧別人死活的又摟進了他的懷裡,楚楚可憐的要求:“別推開我,姐姐。”
這聲姐姐,要把人的心都喊化了。
這會兒,他像極了小時候,大概是四五歲的時候,猶徊就像一個跟屁蟲,她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姐姐,姐姐的喊不停,那會她老煩了,本來和小夥伴玩的很開心,偏偏他一直跟在屁股後面,他跑又跑的不快,還老愛纏著她,一旦她和別人說幾句話,他就哇哇大哭,她就得照顧他,為此猶覓沒少揹著他,偷偷溜出去玩。
好像後來大了之後,他就很少喊姐姐了,總是連名帶姓的直呼其名,要麼就喊她小名,也沒少因為這個打架,但是,打弟弟還是要趁早,因為大了,你打不過了!
“你剛才做的什麼夢?你一直在喊一個名字,他是誰?”
猶徊的聲音把她從回憶里拉出來,被摟的過於的緊,她的臉埋在他的胸前聲音有些悶悶的:“我不記得了。”
聽到她說不記得,他勒的更緊,聲音也更低沉“不許在夢裡叫別的男人的名字!”
猶覓要被氣到吐血,“猶徊,你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她極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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