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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音大師乃天下知名散仙,不知屬於何門何派。她興之所至,拂雲遊四海,弄影到三山。傳聞一音大師道行深不可測,與陸修靜國師交好,一直為三大玄門正宗敬重。
昨晚,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司徒平一句話,在秦紫玲心中揮之不去,故而有此一問。
司徒平也想搞明白,自己踏上修真之路,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尷尬一笑,撓撓頭,半是無奈半是自嘲地說道:“時隔多年的事情了。那年我才十歲,與一音大師只是一面之緣。區區小事,難以啟齒,不提也罷。”
秦紫玲見司徒平回答如此敷衍,似乎有意隱瞞。她輕哼一聲,不再刨根究底,掃了司徒平一眼,說道:“大師名動仙林、獨步天下。你與高人有緣,又在司天臺研修,應當收穫頗豐才對。”口氣之中隱隱有嫉妒之意。
與一音大師相遇之時,司徒平只是一個遊蕩山間的放羊娃。在那之前以及那之後相當長時間內,他從未接觸修真之事。
司徒平轉過身去,細看桌子上方懸掛的一副抽象畫,回答道:“一音大師曾傳授弟子萬物尋主和攝物尋蹤之術,不知算不算修真路上的收穫?”
秦紫玲冷笑一聲,隨著司徒平的目光朝牆上望去,說道:“真是入寶山而空手歸。這種奇技淫巧,普天之下,雖然是一音大師的標誌,卻幾乎連道行都算不上。”
司徒平心中一沉,秦紫玲的說法的確是仙林共識。一音大師萬物尋主、攝物尋蹤和天涯咫尺的道術,雖揚名天下,卻被視作玩意兒。
然而不久之前,正是憑藉萬物尋主之術,雪野派獲悉寶相夫人天劫日期,給秦紫玲的生活帶來沉重苦難。
秦紫玲卻不知其間種種曲折。想是剛才對這“奇技淫巧”的評價太過輕佻狂傲,她輕撫秀髮,臉上的神色變得和悅很多,說道:“不過像攝物尋蹤之類,不算全無用處。”
司徒平喃喃說道:“秦道友似乎和一音大師有什麼特殊的羈絆?”
秦紫玲輕輕搖頭,似顰似笑,躊躇片刻,終於開口說道:“然而並沒有。不如你幫我找到一音大師,我將家母金丹贈送於你,幫你續命。”
聽起來像是一個兩全其美的主意。
司徒平對這個提議並沒有表現出應有的熱情。他的眼睛一錯不錯,緊緊盯著牆上一幅簡單抽象的畫。白底上有一紅色的圖案,似乎像是小朋友喝醉後的塗鴉。旁邊是四個鮮紅的大字:吾血之血。
這有何用意?
司徒平心中有個不成熟的猜測,像隆冬的水一樣逐漸凝固,變得清晰起來。他將目光從畫上移開,看著秦紫玲,並沒有回應她的提議。
司徒平指著牆上的畫,反問道:“這畫好奇怪,完全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秦紫玲見司徒平王顧左右而言他,面有不悅之色。她手臂變長,五指伸開,朝著牆壁賓士而去,轉眼之間將畫上抽象的圖案覆蓋。
司徒平看到水蔥一般的手指,秀美得如夢如幻,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秦紫玲面無表情,說道:“這哪裡算得上是畫。不過是我剛出生之際,留下的一個手印罷了。”
從這溫馨的來歷推斷,修真之後的秦丞相和寶相夫人堪稱琴瑟和鳴,感情甚篤,孕育出愛情的結晶。司徒平心中浮現出一位富貴慈祥的老人,突然升騰起一絲傷感。
司徒平的目光滑過秦紫玲的手腕,繼續問道:“’吾血之血’,又是合意?”
秦紫玲收回手臂,繼續解釋道:“這乃是說只有血脈相連之人,才有資格進入夜明珠光芒照射之處。”
這與司徒平猜測頗為一致。他的目光沿著秦紫玲白月光一般的手臂流轉到她俊俏的臉上,竟思潮起伏。
司徒平問道:“一音大師乃是世外散仙,神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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