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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嫁妝倒是不會少了,要是不出事兒,去你家提親的人估計要排隊了。」
「不會的,因為我家只有我一個,所以父親開始重點培養我,他說以後那些生意都會交給我,讓我招個上門婿回家,我父親要求很高的,要是沒有出事,估計我會成為有錢的老姑娘。」
說著剛才還傷心的宋雨桐,這會兒突然笑了出來,但笑著笑著有哭了起來,「要是父母還在,看到我今天的樣子,估計會傷心死的。」
謝玄宇聽到這哭聲,嘆口氣,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額角,雖然他很同情身邊的姑娘,但真的受不了女人的哭聲,他覺得自己今晚就是找罪受。
許久之後,宋雨桐突然覺得不公平,憑什麼他問自己的事,自己都要乖乖的回答,而自己問他的事,他卻支支吾吾不說,她抹了一把臉,氣咻咻的看著身邊的人。
「不公平,我都說了我的事,你也要說說你的。」
聽到對方終於不哭了,謝玄宇可不想再提這事兒,於是沒有任何意見,只要對方不再哭,幹啥都行。
「說什麼?」
「說說你為什麼被貶又為什麼流放,我很好奇,雖然不太禮貌。」
「其實也沒什麼,只能怪我太輕信於人,我十三歲從軍,一直生活在軍營裡,隨著軍隊南征北戰,偶爾有機會可以回到京城看看家人,直到最後一場戰役打完,凱旋而歸。
母親在世時與她的手帕交指腹為婚,給我訂了一門親事,兒時見過兩面,只記得那個小姑娘膽子很小,後來再也沒有見過,回京之後家裡有意讓我們成親,可是她卻有了別的想法。
正巧當時太子殿下選正妃,京中貴女都想參加,我們的親事擋了她的道,於是給我在酒中下藥,誣陷我與秀女有染,朝中正是重文棄武之時,我這案子竟然沒有查實就判了,她又回到了自由身,只可惜那個秀女一時氣急撞柱以證清白。」
宋雨桐聽得連連咋舌,突然問道:「你到底和秀女有沒有……」
「我雖然中了藥,但神志還算清醒,加之當時的秀女只是被人打昏,沒多久就清醒,於是我幫她逃了出去,當時房間裡只有我一人,可這事是人有心而為之,即使沒有抓到當場,但還是告到了聖上那裡。
這件事要是想要查清非常簡單,畢竟當時他們的手法太過簡陋,漏洞百出,可敗就敗在沒有人查,直接下了聖旨。」
一將功成萬骨枯,戰亂的時候武將就是有功之臣,天下太平之後,這些手握兵權的人就會招來忌憚,要是沒有兵權那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第11章
想起當時的自己,謝玄宇心裡一陣苦笑,本以為可以過上安穩生活,和母親給自己選的女子安穩一生,因為母親的關係,他對縣主可以說完全的信任。
對方卻以舉辦詩會為由,讓她的兄長邀請謝玄宇,原本他不喜歡這種宴會,畢竟常年在沙場的軍人,有幾人會喜歡參加這種宴會。
但念在對方是母親手帕交的兒女,他很給面子的參加了宴會,宴會中場,卻來了一個丫鬟,說縣主請他過去,猶豫了一下,謝玄宇跟著小丫鬟來到房間。
縣主和她兄長都在,她當著自己兄長的面,扭捏的給謝玄宇敬酒,謝玄宇以為她只是想要避開眾人敬酒,畢竟在宴會上男女分席,她要是貿然過來敬酒會被人說閒話,於是謝玄宇沒有猶豫的喝下了酒。
但很快他便發現這酒不對,因為藥酒的關係,他身上的力氣已經被卸掉一半,而且身上燥熱難耐,理智也徘徊在邊緣,他知道自己中了奸計,要是貿然反抗,他們必有後手,於是隻好示弱裝昏。
等人被帶到了柴房,看到地上躺著一個年輕的娘子,他才知道這些人的陰謀,他用隨身帶的匕首劃傷自己,讓自己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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