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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卻連兩年水患,本就民不聊生,而且朝廷上下不是一心,根本不是開戰的好時機,連皇上都不過是藉由主戰與主和兩派爭端,在金陵『新黨』和『世家』之間相互制衡而已。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偏我不懂。」

趙淵用「懿德太子遺孤」,給主戰一派立下了一個巨大的靶子,嘴上一而再、再而三地聲稱自己準備禪位,叫盤根錯節的南方舊黨整天惶惶不可終日,唯恐金陵朝廷落在那整天想著報仇復國的半大小子手裡。

同明大師問道:「後來呢?」

「後來皇上下詔予我親王之位,」謝允說道,「隨後又請大學士代筆擬旨,要在我班師回朝之日便正式冊封我為太子,待我大婚之時,便要禪位還政。既然尚未宣發,便本該是秘旨,但不知從哪裡走漏了風聲,一夜之間傳遍了暗流洶湧的金陵。」

他語氣平平淡淡,可這三言兩語中卻好似裹挾著驚濤駭浪,聽得人一陣後脊發涼。

洩密的詔書好似一把野火,將南都貴族們連日來的憂心畏懼一股腦地點著了,他們沒料到趙淵竟然會「軟弱」到這種地步,只好孤注一擲地打算除去未來的「暴君」。

「我當時遠在前線,每天忙著佈防對抗,還得想方設法將被戰火牽累的百姓安頓得當……都不知道這件事。」謝允一低頭,看著自己慘白的手指尖,將「畢竟我年幼無知」這句頗有些尖酸的話嚥了回去,只是用局外人的口氣說道,「後來的事師父大概也聽說了,我軍糧草被刻意拖沓,我遞迴金陵的摺子被扣留,無奈之下只能兵行險招,偏巧軍中有叛徒洩密,被曹寧圍困孤城,援軍又久久不至。」

「這麼多年,我表面上寫寒鴉聲,賣『血』當盤纏,其實沒有真正同別人提起過此事,」謝允說道,「方才夢到,樁樁件件猶似昨日,突然便忍不住想找人聊一聊。」

那一回東窗事發,建元皇帝震怒,滿朝譁然。

端親王畢竟是「華夏正統」,據說金陵城中的太學生們寫血書鬧事,要求朝廷嚴懲「國賊」,事情越鬧越大,江南舊黨不得不推出數十隻替罪羊來平息事端,御林軍當街打馬而過,抄家抓人……南渡十餘年,趙淵第一次狠狠地在鐵板一塊的江南勢力中楔下了自己的釘子,這個「軟弱」的幼帝憑著他不可思議的隱忍,終於一步一步走到如今這地步。

同明大師沉默好一會,方才問道:「當時有親兵自願做你的替身,率兵引開廉貞曹寧等人,掩護你突圍脫逃,你為何不肯呢?」

如果當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以他在軍中與民間的威信,再加上將來吃一塹長一智,還說不準最後鹿死誰手。

謝允便笑了笑,說道:「不知道,命吧。」

他說完,伸了個懶腰,將這話題與昨日一同揭了過去,問道:「師父,我好幾年前沒事打的那把刀去哪了?」

「融了,沒來得及開刃,」同明也默契地不再提,只道,「你陳師叔說你手藝不行。」

「哦,那算了,」謝允道,「我再去同他請教請教,重新打一把。」

同明道:「阿翡那裡……」

謝允道:「不必知會她,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你催她也沒用,等我哪天實在撐不下去,再告訴她不遲。」

他說著,起身將畫卷卷好,又把旁邊周翡留給他的信收起來,準備留著慢慢看,繼而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出這一方小小的山洞,沖海邊的陳俊夫叫道:「陳師叔,有好鐵嗎?」

傳世神兵所用的鐵好像都有點來歷,唯有碎遮名不見經傳,沒有什麼「天外落鐵」的神秘背景,只是普通凡間之物煉製,卻因呂國師與南刀這前後兩任主人而不凡於世。

楊瑾羨慕地望著削鐵如泥的碎遮,感覺漫天的鐵劍在它面前好似都是泥捏的,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把什麼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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