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es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9章 陳跡,有匪,priest,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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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花了好大功夫挖出了他的真實身份——就是山川劍的後人,想必你也知道,不用我多說——我在衡山腳下徘徊良久,終於打探出了一點蛛絲馬跡,說他當年曾身受重傷,是被幾個道士救走的。有名的道觀總共那麼幾個,掰手指能數出來,其中只有齊門燭陰山離湘水一帶不遠,而當年第一個死在清暉真人手上的『白虎主』馮飛花離開活人死人山之後,似乎也是在這附近活動,齊門慣會用那些奇門遁甲之類的玩意,豈不正像呂國師遺書上所說的『不為人知之處』?至此,線索都對上了,我這才猜測,呂國師最後所在,便是齊門禁地。」
周翡聽了他這一番輕描淡寫的描述,一時有些震撼,難以置信地問道:「你……都是你一個人查到的?」
應何從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大藥谷就我一個人了,不然呢?」
他這一輩子,真可謂文不成武不就,除了會養蛇,連大藥谷的皮毛都沒學到多少,卻機緣巧合之下成了唯一一個倖存者,只好嚥下血淚,拼了命地去追尋那些失去的傳承的遺蹟,連一點蛛絲馬跡也不肯放過。
周翡啞然,她一直以為自己為了謝三,已經幹盡了天下傻事,沒想到江湖中臥虎藏龍,還有個比她還傻的。
應何從扔給她一根木棍削成的柺杖,說道:「這裡頭仍有好多古怪的陣法,你哥他們方才亂走,被困在一個牆角半天出不來了,瞧瞧去麼?」
周翡接過柺杖,咬牙將自己撐了起來,自覺成了個老態龍鐘的老太婆,木棍戳在地上,哆嗦得像一片風中樹葉。
春姑見狀,張了張嘴,忙要上前來扶,卻被應何從一擺手攔住。
那毒郎中站著說話不腰疼,漫不經心地說道:「她成日裡在風刀霜劍裡滾來滾去,威風得很,哪那麼容易死?不用管她。」
周翡被一身傷與他那缺德的獨門金瘡藥折騰出了一身大汗,此時全憑一口氣撐著,聽了「郎中」這句冷漠的評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感覺自己但凡還有一點餘力,一定要給他一刀。
周翡:「養蛇的,你以後小心點,別落到我手裡。」
應何從沖春姑一揚眉:「你看吧。」
春姑:「……」
應何從說完,便大搖大擺地往前走去,根本不知道放慢腳步等一等傷患。
周翡牙根癢癢,將方才一把震撼與隱約的惺惺相惜全都揉成一團踩在腳下——這姓應的小子還是一樣的混蛋討人嫌!
應何從不到片刻,便跑到前面去了。幸虧春姑給她餵了粥和藥,這會周翡好歹有了點力氣,一步一挪地拄著柺杖在指路木樁間慢吞吞地走,只見這地下山谷中,山壁與地面到處都是八卦圖和別有用心的石塊木樁,看得周翡直眼暈,好在李晟他們在她昏迷的時候將附近的路蹚了一遍,在地面上插滿了標記的小木樁,才算給她指出一條路。
周翡走一步歇半天,便藉機四下打量傳說中的「不為人知之地」,突然,她在一片八卦圖中發現了一篇《道德經》,數千字刻在石壁上,周翡不由駐足仔細望去,見那《道德經》同當年沖霄子給她的那本一模一樣,乍一看寫得十分潦草,點橫撇捺亂飛,當中卻蘊含了那一套不知名的內功心法。
再一看,原來那經文的標題處寫得根本不是「道德經」,而是「齊物訣」。
周翡恍然,心道:「原來我練了好多年的功法叫這個。」
她想起在段九娘小院裡被那瘋婆子弄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往事,便有些懷念地往下看去,忽然「咦」了一聲——只見那齊物訣的前半部分與沖霄子交給她的一模一樣,後半部分卻有了變化。
有人以強指力抹去了後半部一些筆畫,抹的剛好是指示經脈的那些,而且抹得不加掩飾,致使後半部許多字都缺斤短兩,好像楊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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