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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人、有普通人,有好人,也有惡人,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水波紋究竟是什麼。也許是訂立海天一色盟約的幾位前輩約定過此事到他們為止,也許是為了怕給子女招禍——總之,水波紋傳下來了,盟約內容卻沒有。你知道我在懷疑一件什麼事嗎師父?」
同明苦笑道:「我現在已經不知道是你那《白骨傳》離奇,還是你口中所說的話離奇了。你想說什麼?」
「即使湊齊了水波紋,也未必真能拼出盟約內容,神秘的『水波紋』、『見證人』,浪跡江湖叫你永遠也找不著的刺客……都是梁紹在『那個人』心裡留下的一根刺,叫他寢食難安。」
同明道:「因為什麼寢食難安?」
謝允豎起一根手指在自己唇邊,低聲道:「師父,此事不能出於我口,哪怕此地只有你我兩人也不行。」
海天一色訂立時,建元帝趙淵只不過是個在眾人護持下南渡的幼童,一個孩子,能有什麼天大的把柄,至今寢食難安?
除非……
同明大師喉頭微動,瞭然地點點頭,繼而又道:「你是說他設計害死了山川劍等故友,殺人滅口,卻留下水波紋與見證人牽制另一方。他為了什麼?」
謝允搖搖頭:「我不知道。」
好一會,他又道:「據說當年……早在曹氏叛亂未始時,梁公就是新黨的中堅,他那時年輕氣盛,與執意想推行新政的先帝一拍即合,後來先帝開罪群臣,萬般無奈下,被迫將梁紹貶謫江南,本想先抑後揚,等時機成熟再將他調回,誰知此一別就是永訣。他一生未曾留戀過榮華富貴,原配早亡,鰥居多年,膝下一子,本也是少年才俊,尚未加冠時便趕上曹仲昆叛亂,隨軍北上時,因緣際會充當了誘餌,客死異鄉,屍骨無存——你說他為了什麼?我不知道,只覺得他老人家這一輩子真是忙碌,連死後也……」
同明大師的目光落在了那篇《白骨傳》上:「死後怎樣?」
謝允這回沉默了更久。
同明道:「安之,你一定還知道什麼。」
「梁紹墓中屍骨不翼而飛的事,並不是阿翡告訴我的,」謝允道,「阿翡不喜歡同別人提起自己做過什麼事,我甚至不知道她親自去翻過梁紹墓地。」
同明手中緩緩旋轉的佛珠倏地一頓。
便聽謝允用幾乎是耳語的聲音說道:「是我親眼看見的。」
老和尚同明活到這把年紀,修行半生,見多了世間怪現狀,卻因他這一句極輕的言語起了戰慄。
「當時周先生忙於安頓前線,霍家堡廣發請帖,招來大批的閒雜人等聚集,霍連濤妄自尊大,驚動了北斗,我正好聽說……見笑,確實是有些『吃鹽管閒事』。」謝允自嘲一笑,「我往嶽陽方向趕去,途徑梁公墓,就想順路過去上柱香。」
同明一愣,繼而嘆道:「原來你知道梁公墓所在,為何從未提起過?他手中有大量藥谷遺物,萬一有透骨青的解決之道呢?」
謝允一笑道:「我那時覺得當個廢人也挺好,沒料到還會有動用推雲掌的一天……咱們不說這個。我在梁公墓附近,意外發現了一夥行蹤詭秘之人逡巡徘徊,師父大概知道,梁公墓在南北交界處,同當年梁公子殉國之處的衣冠冢比鄰而居,位置很敏感,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北斗又來鬧什麼麼』,便仗著輕功尚可,跟了上去。他們在附近轉了兩天,找到了梁公墓,當晚便破開墓穴,進去胡翻亂找。」
同明大師道:「阿彌陀佛,死者為大,貪狼未免欺人太甚。」
「是啊,正好是那個時節,北斗沈天樞等人先後圍困霍家堡、華容城,燒死了霍老堡主,又一路追殺吳將軍遺孤,在此之前,順手盜個墓,別管找什麼吧,反正聽起來分外合情合理。」謝允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可惜我只是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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