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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頓時有了微小的縫隙,周翡的長刀頃刻間脫困而出,隨後她竟不停歇,行雲流水一般墊步、轉身,一刀自上而下、大開大合地劈了下來——好像小小的旋風瞬間成了斬斷天河的利刃。
在場眾人愣是都沒看清她怎麼變的招!
寇丹愣已經連退三步,狼狽地躲開,頭上髮髻被刀風所激,滿頭青絲頓時垂了一肩一背。
這幾近神來一刀叫趙秋生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只看得眼花繚亂,當即真心誠意地叫了聲「好刀」。
直到這時,周翡方才強行壓下去的踟躕與猶豫才化為烏有,她心裡終於真正做到了只有刀。
這大半年一來,周翡雖然勤奮,雖然每天都有全新的感悟,但她和破雪刀之間,一直有一層模模糊糊,幾次觸碰到、卻都未能捅破的膜。
而那層「窗戶紙」終於在她退無可退的時候破開了。
「刀法一個套路是死的,人卻是活的……」
「你既不是李前輩,也不是李大當家,你的刀落在哪一式呢?」
破雪最後三式,「無鋒」、「無匹」與「無常」,李徵乃是南刀之集大成者,功力深厚,幾乎到了「大巧若拙」、「利刃無鋒」的地步,因此他的破雪刀是「無鋒」。
李瑾容天縱奇才,少時輕狂任性,一朝生變,無數艱難險阻像四十八座甩不脫的高山一樣,沉沉地壓在她身上,無論她有多怕、多畏難、多想退卻,都得咬著牙往前走,久而久之,她將自己磨礪得無堅不摧,因此她的破雪刀是「無匹」。
而周翡的破雪刀,卻學得堪稱倉促,李瑾容抱著「姑且教給你試試,實在學不會就拉倒」的心傳了這一套刀法給她,她被無數前輩高人搖頭,又在一次次被逼著趕鴨子上架的時候劍走偏鋒,將破雪刀當成一支可以隨便嫁接的花——枯榮真氣、牽機劍意、斷水纏絲……甚至坑蒙拐騙,逮哪插哪,逐漸磨練出了她自己的刀。
無常。
她的刀突然之間彷彿冷鐵有了生魂,猛虎長出雙翼。
而周翡像個踩著無數碎屍瓦礫、墊腳往牆外張望的孩子,在一圈險惡要命的「煙雨濃」裡,她終於扒上了牆頭的花窗,得以張望到牆外的天高地迥、漫漫無邊。
不過哪怕她一瞬間越過了心裡的十萬大山,外人也看不出來。
在其他人眼裡,周翡只是將手中一把望春山使出了叫人頭暈目眩的花活,從煙雨濃中穿梭而過,片葉不沾身,還面無表情地打散了寇丹的髮髻!
張博林分明已經被谷天璇逼得左支右絀,見此情景,卻依然在百忙之中分出一絲幸災樂禍的閒暇,笑道:「哈哈哈,該!」
然後樂極生悲,被谷天璇一劍刺破了左臂。
趙秋生先後經過了極端的憂心、驚駭、震撼後,此時又冒出一點不是滋味來,心裡酸溜溜地想道:「他們李家人刀上的造詣倒真是一脈相承的得天獨厚,哼!」
百般滋味陳雜,趙秋生總算想起了被自己遺忘的「張惡犬」,提劍上前道:「姓張的,你還有臉笑!不就是區區一個北鬥狗麼?我來助你!」
場中形勢驟變,周翡一人拖住寇丹,而隨著趙秋生的加入,兩大高手合力,來往幾個回合,谷天璇的額角也見了汗。
四十八寨眾人一擁而上,將來犯的黑衣人與叛亂的鳴風堵在中間。
就在這時,一顆訊號彈突然從東邊升起,炸亮了沉沉的天際。
谷天璇倏地退出站圈,低低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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