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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沒落,李晟已經一腳踩空了。

這一下去才知道他們都小看了洗墨池兩邊的山壁,尤其是剛開頭的一段路,往來打磨過了頭,光滑得好像附了一層冰,幾乎沒有能借力的地方,李晟腳下一空,整個人在石壁上撞了一下,腰間短劍便掉了下去,砸出一串金石之聲。

這突兀的動靜把倆人都嚇了一跳,崖上的周翡和吊在半空的李晟同時死死抓住了垂下的麻繩。

山間巡夜的幾道火把立刻亮了起來,周翡見那麻繩捆得還算結實,便鬆了手,矮身躲在了一塊巨石之後,她雖然個頭不矮,但骨架纖秀,蜷縮起來就很小的一團,給個狗洞都能躲進去。

他們倆運氣不錯,挑的地方也好,巡夜的在附近轉了一圈,沒發現異狀。

好一會,周翡才從藏身處出來,低頭一看,李晟已經順著麻繩下了數十丈,在江風中搖搖他媽的,像一片心懷山川的落葉。

周翡獨自在崖邊耐心地等了一會,心裡頭一次浮出想出去看看的念頭。

四十八寨中時常有人為避禍前來投奔,都在說外面的事,有驚心動魄的,有慘不忍聽的,有纏綿悱惻的,也有肝腸寸斷的——外面會是什麼樣呢?

這種野馬似的念頭沒有就算了,產生的一瞬間,就完成了從破土到紮根、再到長大的過程。周翡站起來,輕輕地撩了一下李晟放下去的麻繩,感覺繩索下面空了,便隨手抽出一條布帶子,將長發一綁,一手拽起那麻繩,利索地縱身一跳。

有了李晟馬失前蹄的前車之鑑,周翡根本沒去碰那光溜溜的石壁,她比李晟輕得多,動作極輕快地便順著繩子滑了下來,像一朵在風中打轉的柳絮。

下到多一半的時候,水聲已經大得灌耳了,李晟停在山崖上一塊只能站一個人的石頭上,皺著眉打量著眼前滔滔的江水。

周翡一下將繩子放到底,纏在手腕上,她沒落腳,靠著一條手臂將自己吊在江上,心說:這難不成要遊過去?

就在他們倆從一次較勁的比試變成謀劃離家出走的時候,李瑾容快步走進了祠堂。

祠堂中,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正雙手拈香,站在「顯考李公諱佩林」的牌位下,李瑾容默默地站在一邊,等老人上完香,才上前招呼道:「師叔。」

老人沖她擺擺手示意免禮,環視四周,露出一個「槽牙裡塞了菜葉子,死活剔不下來」的表情,「吭哧吭哧」地將祠堂中東一個西一個的蒲團等物整齊地擺好,又挽起袖子,要去收拾桌案上積壓的一層香灰。

李瑾容眼角跳了幾下,忙上前道:「我來吧。」

「走開,走開,」老者將她扒拉開,「你們都有髒亂癖,別給我添亂。」

李瑾容只好袖著手戳在一邊,看著那老者上躥下跳地擺香案,還重新給牌位們調整距離,忙得不亦樂乎,問道:「師叔的傷可好些了麼?」

「沒事,上岸一會也死不了。」那老人說道,「今天不是三月十五麼,我來看看你爹。」

此人就是洗墨江中傳得神乎其神的那位「魚老」。

魚老漫不經心道:「我看寨中人往來有序,大傢伙都各司其職,可見你這家當得著實不錯。」

「還算壓得住,」李瑾容臉上卻沒什麼喜色,「外面的謠言您聽說了麼?」

魚老將祠堂裡所有的東西都重新擺了一遍,見整齊了,他才總算是順過了一口氣,將雙手往袖中一揣,回頭沖李瑾容笑道:「既然是謠言,聽它作甚?」

李瑾容壓低聲音道:「都在傳曹仲昆病重,恐怕是要不行了。」

「曹仲昆死了豈不正好?」魚老說道,「我還記得你年輕那會帶人怒闖北都,三千御林軍攔不住你們,差點宰了曹賊,嚇得那老匹夫險些尿了褲子,要不是他那七條狗,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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