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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地鋪滿整個螢幕。
康卓輝一腳踹在郭南生肚子上,用力之大讓郭南生往後一跌,撞到了桌角。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郭南生:“你倒是大膽,敢取這麼個名字。這些照片要不要放大給你看看?南郭先生。”
郭南生捂著肚子,身體微微打顫。
螢幕上,他妒忌的嘴臉扭曲得可怕,言暉一次一次地容忍他,一次一次地原諒他。他的卑劣、他的無恥、他的見利忘義根本無所遁形!相比之下,言暉多麼美好,脾氣好,有才華——
南郭先生,濫竽充數。
說的是很久以前有個國君喜歡聽一群人一起吹竽,南郭先生見有利可圖,混進去假裝自己會吹竽。結果國君死了,新君繼位,新君喜歡聽單人的——南郭先生立刻暴露了。
郭南生是他給自己起的筆名。
他是一個竊取者,竊取了言暉的作品,竊取了理應屬於言暉的名利,還反過來一次次地唾罵言暉是廢物。他是一個赤裸裸的小人,佔據了別人的東西,還把人家踩進塵土裡。
他知道總會有暴露的一天——
現在言暉已經安全了——
郭南生忍著痛撲上去抱住康卓輝的腿:“康董,你聽我解釋!”
康卓輝沒有甩開他,而是再次捏起他的下巴:“聽你什麼解釋?”
郭南生艱難地擠出話來:“我只是仰慕您啊……”他被捏著的地方疼得他快哭了,卻還是努力表明自己的心意,“我那時是鬼迷心竅,這幾年來我一直提心吊膽,怕被您發現……我一直都想向您坦白的……要不然我不會起這樣的名字……真的,我一直想坦白的,但是我怕您知道以後就再也不會讓我留在您身邊……”
康卓輝加重力道:“既然這樣,為什麼不一直‘借用’下去?”
郭南生說:“我妒忌……我妒忌得要命……”他哭著說,“每次聽到你們誇他,我都覺得心裡特別難受……我想著有康董您在,我肯定能靠自己出頭……”
康卓輝本來就只把郭南生當成可有可無的玩物,最近有人給他送來這些照片和錄影,讓他意識到自己一直被郭南生騙了。
《追逐紅葉》根本不是郭南生寫的,而是郭南生藏著的那個“繼兄”。
康卓輝從來都不是寬宏大量的人。什麼時候連個玩物都敢耍他了?
他特意抽出時間把照片和錄影簡單地過了一遍,確認自己確實被戲弄得很徹底。錄影大多是言暉走後拍的,錄影裡的郭南生醜態盡顯,把骨子裡的扭曲和嫉妒都刻在了臉上。
難怪這傢伙在他面前永遠奴顏婢膝、在外人面前則永遠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康卓輝抬腳將郭南生踹到地上,鞋底踩在郭南生臉頰上,讓郭南生漂亮的臉微微變形:“既然在我身邊這麼久了,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不怎麼好。”
郭南生閉上眼睛。
他當然知道康卓輝的脾氣。
康卓輝以前男人女人都愛玩,還喜歡變著花樣玩。他所知道的確定的事實裡,有女人在床上被康卓輝玩死了,有女人因為康卓輝的侮辱而自殺——康卓輝手裡是真正沾過血的!
但是因為背景厲害,康卓輝什麼事都沒有。
康卓輝即使再玩死幾個人,也不會受到任何制裁。尤其是他和言暉這種毫無背景的小老百姓,死了就死了,根本不會有人在意,更不會有人為他們去找康卓輝的麻煩。
郭南生微微發著抖。
他覺得自己可能馬上就要死了。
用盡力氣表演了這麼久,死了好像也不錯。
這幾年來他要麼不敢回家見言暉,要麼只能往言暉胸口戳刀子,不管走到哪裡都像有眼睛在盯著他,讓他一刻都不敢放鬆——事實上也確實有眼睛在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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