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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溪手忙腳亂地接過籠子,被鸚鵡罵了句「小兔崽子」,連忙說道:「很早就交了,好像馬上就要在網上公開展示第一輪選出的作品。」
喬鶴年開啟收音機放了一首老調子,跟著哼了幾聲後不在意地說道:「第一輪你肯定沒問題,上次老鍾都這麼說了,他可是上一屆的評委。」
陶溪終於安撫好了破口大罵的鸚鵡,玩笑道:「謝謝爺爺帶我見鍾前輩,如果我拿了獎,就用獎金給爺爺買一隻會誇人的鸚鵡。」
鍾秋生是喬鶴年的多年老友,書畫協會資歷深的老人,之前一個週日來到喬家做客,喬鶴年帶著陶溪和他見了面。
喬鶴年笑罵道:「這潑皮還不是學的我,但凡棠丫頭那個兔崽子聽話點,我的鸚鵡也能拿到社群文明獎。」
車開到了城郊的一個私人庭院裡,喬鶴年帶著陶溪和自己的老友鍾秋生見了面,鍾秋生在上次見過陶溪,對這個小孩印象很好,笑著拍了拍陶溪的肩膀,說:「我那個不成器的孫子今天也來了,叫鍾杉,和你年紀差不多大,你去和他玩玩吧。」
陶溪透過落地玻璃看了眼庭院外,一個穿著厚羽絨服的男生正在雪地裡畏手畏腳地堆雪人。
他應了聲「好」,知道兩位老人要在茶室裡喝茶聊天,便自覺地穿上鞋出去了。
喬鶴年和鍾秋生在茶室裡坐下,鍾秋生算半個茶道大師,這間茶室佈置清雅,一切用具都價值不菲,他慢條斯理地煮好茶,倒了一杯遞給喬鶴年,說道:
「你這個學生和你之前那個姓方的女學生確實很像,我上次見到都有些吃驚。」
喬鶴年看不慣煮茶品茗這一套,一口將茶水悶下去,在鍾秋生的怒視中嘆了口氣,說道:「可惜我那個女學生走得早,她那個兒子我也見過,方教授曾經想方設法把他送到我這兒來學畫畫,我讓那小孩隨便畫了幾下,就看出來那孩子沒遺傳到半點母親的天賦,死活沒肯收。」
他向來鐵面無私,不少朋友家孩子想學藝術的,將孩子往他這兒塞,但只要他覺得不行的怎麼也不會收,免得砸了自己的名聲。
「那是挺可惜的,母親的才華遺傳不到。」鍾秋生不再給喬鶴年倒茶,自己慢悠悠地品著茶,「不過遺傳這事兒也說不準,我那孫子不也半點沒遺傳到我。」
喬鶴年說起孫子就來氣,和老友罵了一通自己的孫女後,突然想起自己過來的正事,忙帶著幾分討好地說道:「上次我和你說的你沒忘吧?就那個推薦信。」
鍾秋生哼笑一聲:「你也真是給學生操太多心了,有了你的推薦肯定就夠了,還非得拉上我。」他嘴上這麼說,還是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封信放在桌面上。
喬鶴年拿過了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滿意地點頭道了謝。
陶溪將地上的一個大雪球抱起來,放在已經堆好的雪人身體上,一旁的鐘杉趕緊將早就準備好的胡蘿蔔插在雪人腦袋上,然後把兩個葡萄遞給陶溪,笑著說,「眼睛你來安吧。」
陶溪搖了搖頭,面色冷淡:「你自己弄吧,我進屋了。」
他礙於鍾秋生的面子,和這個叫鍾杉的人友好地打了招呼,結果一下午就被纏在這兒堆了三個雪人,連鍾家的畫廊都沒來得及去看。
陶溪踩著雪往別墅走,一邊在手機上問林欽禾到哪兒了,林欽禾很快地回復「快到了」。
他低頭看著手機,臉上根本忍不住笑容,結果突然被一隻手拽住了胳膊,鍾杉湊上來,滿臉堆笑地說道:「朋友,加個微信吧。」
陶溪沒什麼表情:「我沒有微信。」他覺得這人有些奇怪,堆雪人的時候總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目光打量他。
「……」鍾杉看了眼陶溪手機上的微信介面,心想婉拒能不能用點心。
這時有踩著雪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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