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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喬以棠伸手指了下畫作的右下角。
陶溪向後靠在椅背上,不疾不徐地說道:「這是我的簽名,用的摩斯碼。」
喬以棠頓時恍然,她能懂摩斯碼,右下角那部分裡,每一根線條的粗細和長短並非雜亂無章,而是共同組成了摩斯碼對應的五個英文字母——taoxi。
油畫家的簽名形式花樣繁多,很多畫家會直接簽在畫作的邊角,也有不少畫家會把簽名融入畫中的道具和花紋之中,比如梵谷的一幅向日葵油畫中簽名就在陶瓷花瓶上,陶溪沒有直接簽上名字,而是在畫作中融入了名字的摩斯碼。
喬以棠趕緊又在電腦上開啟馮亞東的那幅畫,把右下角放大後發現,這個人完全照搬了陶溪的畫,連別人的簽名也畫得一樣不差。
「這個名字才是cac評委會相信我的主要原因。」?陶溪看著那幅「仿品」的簽名處,帶著幾分戲謔地說道。
畫可以偷梁換柱,發表時間可以牽扯不清,但創作者的署名卻無法顛倒黑白,儘管諷刺的是,這個名字原本並非屬於他。
喬以棠忍不住向後倒在椅子上大笑出聲,說道:「這個馮亞東抄畫就算了,居然完全依樣畫葫蘆,也不改一點。」
陶溪喝了一口水,語氣肯定地說道:「這幅畫應該不是他畫的,我看了他之前的畫,能看出來。」
就像曾經一個美術老師說的,畫畫跟寫字一樣,同一個人的字跡再怎麼偽裝都認得出來,有的字寫慣了這輩子都改不了,畫畫也是一樣。
「不是他那是誰?」?喬以棠愣了愣,歪著頭想了會,「不過也是,他一個大學生,又不認識你,從哪兒得到你的畫?」
陶溪雙手交握在胸前,順著問道:「對啊,從哪兒得到的呢?」
喬以棠猛地轉頭看向陶溪,這個自始至終都淡定得可怕的人,她眯著眼睛問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是誰搞的鬼了?」
她甚至有一個更荒謬的想法,畫完比賽稿立即申請登記了版權,帶著畫去見了cac往年的評委主席鍾秋生,畫中還特意留下了自己名字的摩斯碼,留得這樣不著痕跡……或許可以解釋為這個人謹慎到了極點,但這麼謹慎的人怎麼會把自己的畫不小心洩露出去?
簡直像未卜先知一樣。
陶溪搖了搖頭,神色無辜:「我也不知道。」
喬以棠將信將疑,只說道:「之後再查,咱先把這個馮亞東的臉打了。」
兩人開始撰寫微博長文,陶溪自己寫澄清文字,喬以棠幫陶溪用電腦整理時間線和證據,除了版權證書,還有陶溪從畫初稿的第一天開始拍的每日進度照片,每一張都標上日期,可以清晰地展現畫作的完整創作過程。
晚上八點,一個新註冊的微博帳號發布了一條長文,標題僅七個字:致抄襲者馮亞東。
長文中條理清晰地展示了各項證據,版權證書、創作進度照片、畫作的隱藏簽名、創作靈感和思路……除此外,還有針對陶溪本人家庭背景的澄清,但陶溪沒有採納喬以棠的建議在文中渲染自己家庭如何貧困,只是簡單客觀地陳述了自己受益於遠端直播專案才有機會來文華一中讀書。
長文的最後一句是:本人將依法對馮亞東和誹謗者追究法律責任。
沒給馮亞東留有任何姑息的餘地。
新微博根本沒有關注度,好在蘇芸幫他們聯絡了一個網路公關公司,讓不少相關領域影響力較大的大v博主轉發了這條微博,還請了一些網路媒體報導此事。
在大規模的網路宣發下,這條微博的轉發數和評論數激增,很快登上了微博熱門,熱度遠高於那條誹謗微博。
整篇微博文章的文字理性剋制,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渲染或誇大其詞,證據清清楚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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