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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真的很羨慕你,想去哪就去哪,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要是有一天,我能過上這樣的日子,那就好了”。
王阿奴心想,羨慕我?真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自己小時候吃不飽穿不暖,被後嬸孃剋扣伙食,被張富貴這個惡霸綁在樹上打了個半死;出去行醫,差點被人販子們弄成閹人。
這樣的日子,值得羨慕嗎?
他心裡這麼想,但是接觸下來,看到這個錢郎的行動確實不太自由,到哪都有人跟著,眉宇之間總是有股憂鬱之氣,根本沒有少年人應該有的朝氣蓬勃,也是不容易,於是安慰道:“錢相公,其實每個人,不管窮富,都會有不如意,都會有不同的煩惱。”
錢郎沒說話,只是端起酒杯,朝著王阿奴舉了舉。
王阿奴飲下這杯酒,決定好好開導開導他,繼續說道:“其實人的很多痛苦,都是比出來的,咱們不能總是跟比自己強的人比,也要跟不如自己的人比。有些窮人,吃不飽穿不暖,給他們一口吃的或者給一件穿的,他們就能開心很久;我在仁醫堂,經常有些病患,疼的直打滾,他們多羨慕身體沒毛病的人,所以人要知足呢。”
“先生,你講的這些話,的確有道理;這些道理,我都懂,只是很難說服自己。”
“令慈對你的管教,或許嚴一些,歸根結底,也是為你好,心態還是要儘量放平和一些。”
他以為,這個錢郎的痛苦,是源自於家庭嚴格的管束。
幾杯酒下肚之後,王阿奴跟沒事人一樣,但是錢郎的臉色明顯變紅了一些,突然間,他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先生,我想問你句話,你們做醫師的,能開出讓人喝了就死的毒藥嗎?”
王阿奴聽了他這句話,心裡大吃一驚,趕緊答道:“毒藥?什麼毒藥?我們做醫師的,只會治病救人,不會害人。”
錢郎打了個哈哈:“哎,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不要緊張成這個樣子。”
看到王阿奴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錢郎滿是孩子氣的問了一句:“對了,先生,我這裡,你也來了不少次了,怎麼就從來不問問我是誰?家裡是幹什麼的?”
王阿奴知道,眼前這個神秘的錢郎,到底是誰?到底是有錢人,還真是高大壯說的皇親國戚?
這個困擾自己好久的秘密,看來答案就要在今天揭曉了。
他的內心有點小激動,但急吼吼的表露出來,容易讓人覺得沒見過世面,於是決定還是裝上一裝,所以故意裝出心平氣和的語氣回答:“你不是告訴我,你姓錢了嗎?難道你不姓錢?”
錢郎嘿嘿一笑,沒有直接回答:“除了姓什麼,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家裡是幹什麼的嗎?”
王阿奴決定既然已經裝逼,那就裝到底,繼續以一種看破世事的語氣回答:“你家僕人告訴我,你家是做買賣的。”
“那是說著玩的,你真不問問?”
“不想問,不敢問”。
果然,錢郎的胃口被吊起來了,饒有興趣的問道:“為什麼啊?說來聽聽。”
“不想問,就是無論你是誰,我都只是一名醫師,只會把脈看病開方子;不敢問,就是不想多事,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果然被他裝到了。
錢郎頓時哈哈哈大笑了起來:“沒想到你年紀不大,有時候卻也老氣橫秋。”
認識半年多了,這是王阿奴第一次見到他發出如此爽朗的笑。
忽然之間,錢郎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是啊,有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叫曹髦,高祖武皇帝的四世孫,封號高貴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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