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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每隔一段時間,有時是二十幾天,有時是一個多月,不固定,那兩名壯漢就會過來,把王阿奴接過去。
王阿奴去了之後,真正用來把脈的時間很短,姓錢的這個小夥子,和王阿奴之間,也沒什麼過多的交流,但每次開完房子,總是讓王阿奴多留在那裡一會,看自己寫字或者畫畫。
有時在中途,也會問王阿奴一些不鹹不淡的話,比如到仁醫堂看病的人多不多,平時吃飯是一天兩頓還是三頓之類的。
當然,人家錢郎也不是白嫖王阿奴的時間,每次的診費,都給的足足的,搞的韓掌櫃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偶爾,兩個人也會閒聊幾句。
“先生,上次聽你提及到阿翁,老人家今年貴庚啊?”
“具體歲數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有六十了。”
“自己的阿翁,不知道年齡?”
“他不是我嫡親的阿翁,是我們莊上的族長,但是我從小就跟著別的人,一起叫他阿翁。”
“哦,聽說你家在外地,府尊還在老家?”
王阿奴想起了阿叔的吩咐,回答道:“他老人家已經不在了。”
“不在了?什麼原因?”
“聽阿叔講,生我後不久,剛好遇上災年,家裡沒有糧食,斷了頓,一大家十幾口人,除了我、阿叔和堂妹三個人,其他人都沒能熬過去,阿叔帶我們兩個人出來逃難,才保住了性命。”
“哦,抱歉,是我失言了。但是按理說,遇到大災之年的話,朝廷應該都會調配糧食救災的啊,怎麼會餓死那麼多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那時我小,也不知事。”
“哎,老百姓還是苦啊。不過我們倒是相似,我的父親也不在了,前幾年走的。每年倒是能和母親見上幾面,但是我從小不是她親自撫育的,所以和母親在一起,也說不上什麼話,因為不曉得說什麼好。”
這句話,王阿奴實在不曉得該怎麼接,母親這個概念,對他而言,只是一個名詞,父母長什麼樣子,他都沒有絲毫的印象。
所以他只有以沉默應對。
錢郎突然把話題一轉:“對了,先生,今天剛好是七夕,聽說你們那裡很是熱鬧,要不你帶我去看看?”
“能出去嗎?”王阿奴用眼神瞟了瞟大門口那兩位虎背熊腰的漢子,小聲的問道。
“能。”
錢郎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雙手拍了一下,只見一名侍女走了進來。
“聽說谷陽城裡來了批上好的紙,我想去看看,你也跟著一起去。”
“好的,主公,我去備車。”
坐車的時候,王阿奴又覺得很奇怪,他們一行,一共兩輛馬車。他以為錢郎會和自己坐一輛車,但是沒想到,錢郎和侍女坐的是一輛車。
賣紙的那家店,在谷陽的城北,離仁醫堂比較遠,這片區域,王阿奴也沒怎麼來過,不太熟。
買好了紙,錢郎帶著他和那名侍女,正在街上閒逛,兩名負責駕車的僕人,則趕著馬車,不遠不近的跟著。
路過一個酒店門口,一個喝的滿臉通紅的醉漢突然搖搖晃晃的衝了出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個男人高大魁梧、滿臉橫肉,王阿奴覺得眼熟,似乎見過面,仔細想了一下,這個人是街上有名的潑皮,開賭場的,但實在叫不出名字。
他正在考慮怎麼和這個醉漢交流幾句,畢竟錢郎他們是外地人,要是鬧出什麼不愉快,自己也難為情。
還沒等他組織好語言,醉漢倒是先說話了,只見他眼睛色眯眯的盯著侍女:“哎呀,多麼可人的小娘子,來,進去陪爺幾個喝一杯。”
“起開”,錢郎的語氣變的冷冰冰,那種腔調和神態,就像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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