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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以逼她現身。”
孟鶴之早認定蘇燕已死,聽到這種話滿臉都是無奈,張口便想勸慰他:“陛下……”
徐墨懷打斷他的話,淡聲道:“燕娘心軟,必定不捨得阿瑾受苦,朕若是用阿瑾逼她,不信她還能狠心藏著不現身。”
此話一出,孟鶴之難以置信地瞪大眼,急忙道:“陛下怎能拿太子胡鬧?蘇昭儀已死,陛下此舉必定讓太子與朝臣心寒,還請陛下三思!”
徐墨懷的眼神一瞬間冷了下去。“你以為朕是胡鬧?”
孟鶴之氣急,說道:“太子既是蘇昭儀之子,更是陛下的獨子,倘若因此和太子生了嫌隙,日後該如何是好?”
“燕娘是他母親,無論朕要他如何做,都是他理所應當。”徐墨懷的語氣冷酷而不容置疑,絲毫沒有要聽孟鶴之勸誡的意思。
孟鶴之從紫宸殿離去的時候,氣得呼吸都有些凌亂不穩,走得又急又快。
隨後不久,太子身染重病,尚藥局的醫師束手無措,皇后攜后妃一同去寺中為太子祈福。
徐成瑾的病來得突然,徐墨懷為了讓這些更能唬人,讓醫師給他灌了藥,只管保住他的性命便好。他對所有人都能狠下心,即便對自己的兒子也不例外,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這些蘇燕都知道,她必然也能猜到這是在用徐成瑾的性命威脅她。
倘若蘇燕活著,以她對徐成瑾的愛護,必定是爬也要爬回皇宮。
徐成瑾雖心思多,卻到底是個稚子,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病倒,連宮人都說他再病下去可能性命不保,父皇看著卻沒有丁點擔憂。一碗又一碗的苦藥灌下去,他的病依舊不見好轉,醫師每每望向他的眼神都帶著可憐。
徐成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死了,若他死了,是否便再也等不到阿孃。
徐墨懷來到徐成瑾的榻邊,看著宮人給他喂藥,面上仍若無其事地去翻閱他的課業,手指卻暗中緊緊捏著書頁,指節用力到青白。
徐成瑾雖說年紀小,喝藥的時候卻比蘇燕還要安分,不哭也不鬧,更不會偷偷將藥倒掉。一直等他飲盡了,徐墨懷才扭頭去看他,語氣少有的和煦。“近日夫子和朕誇過你,說你很勤勉。”
宮人拍了拍徐成瑾的後背,他慘白著一張臉,嗓子都發啞了。“父皇,阿孃何時才回來看我?”
徐墨懷的目光有片刻的不忍,很快又變得冷硬,手落在他發頂揉了揉,安撫道:“你阿孃是世上最愛護你的人,必定會早日回來看你。”
徐成瑾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
太子病重,外人都傳他命不久矣,孟鶴之急得上火,依舊改變不了徐墨懷的心意。他已經不是當年青澀無知的低階小官,與徐墨懷君臣多年,他早已知悉徐墨懷暴戾涼薄,為人偏執而狠心,從不是表面看著那般好相與,如今能給徐成瑾下藥,日後指不定還能做到什麼地步。
蘇燕的屍身泡在河水裡這樣久,興許都要被魚蝦啃爛了,即便再找多久都是徒勞。
宮中蘇昭儀失蹤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大抵持續了三個月之久,才終於有了她的下落。
春汛發了大水,將河裡沉浮已久的屍身給衝到了岸邊,河邊浣衣的農婦見了嚇得險些昏過去,立刻回去叫人,隨後將屍身打撈起來報了官。
約莫是泡得太久,屍身早已腫脹破裂,輕輕一碰皮肉便會脫落,加之被水裡的魚蝦啃食過,早已是殘缺到無法辨別出本來模樣。此事驚動了京兆尹,他們想到失蹤的蘇燕,立刻將當日的船家招來辨認,船家只瞧了一眼便嘔吐不止,嘴裡碎碎念著:“無意冒犯,罪過罪過……”
有人想讓他再看一眼,他忙擺著手說道:“當日那位貴人穿的正是這衣裳,再錯不了,求求幾位官爺還請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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