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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妃嬪想來看望蘇燕,都被以各種理由打發了。好不容易等到初春,梅花比之前更好,碧荷便勸著蘇燕外出走一走,她還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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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年初的事多得過分,春闈就在眼前,科舉首次推行,自有數不盡的讀書人想借此入仕,在經受過層層考驗後奔赴長安。
徐晚音最終還是沒能與林照和離,反而是徐伯徽和那個將他迷到神魂顛倒的胡姬散了。在世子之位與心上人之前,徐伯徽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徐墨懷並不意外這個結果,他從前便篤定地說過,他們之間是雲泥之別,絕不可能長久。然而真正等到這一天,徐伯徽頹喪地說徐墨懷是對的,他並不得意,甚至隱隱有一絲煩躁,怨徐伯徽不肯再多堅持些時日。
夜裡他照舊去見了蘇燕,他逼迫著蘇燕重新熟悉他,接受他。因此如今也不需要在蘇燕入睡後才能見到她了,只是倘若他在屋子裡,蘇燕便只敢縮在床角,亦或者找個地方躲著。
徐墨懷這次在放雜物的大箱子裡找到了她,裡面又熱又悶,還沒有灰塵,蘇燕將臉頰憋得通紅。
他看著有些來氣,不悅地說了一句:“你究竟在做什麼?”
蘇燕身子顫了一下,悶不吭聲地低著頭掉眼淚,他立刻又軟下語氣,抱著她回到榻上。
他想起醫師的囑咐,便小心翼翼地試探蘇燕,手指在各處觸碰,想看她是否會激烈地反抗。他的手撈起裙裾,從底下探進去輕按,問她:“還疼嗎?”
蘇燕面色慘白,抓著他的手,不斷地重複不要。
徐墨懷嘆息一聲,將手抽回來抱著她,說道:“沒事了,歇息吧。”
一連持續了很長一段時日,蘇燕的傷似乎是好全了,碧荷卻發現一個很重要的事,一直沒敢和旁人提起。
直到某一日晌午,蘇燕再一次食慾不振不想吃東西的時候,碧荷拉著她小聲地問:“娘子上一回月事是多久之前了?”
碧荷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蘇燕怔愣片刻,又連忙說道:“我月事向來不穩。”
“娘子當真不是嗎?”碧荷面色嚴肅,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倘若蘇燕有了身子,她無論如何也得告訴徐墨懷的,以免她突遭不測,清合殿的人都要死絕。
蘇燕執拗地搖頭,語氣卻顯然慌亂了,她否認道:“不會的,一定不是。”
她如此說著,身體卻感到一陣發冷,一種近乎為憎惡的情緒蔓延開。
所有人都在說她卑賤,倘若她有了身孕,她的孩子也會被唾棄羞辱,而她要麼死,要麼被關在這裡一輩子,永遠留在一個瘋子身邊。
蘇燕越想越恐懼,拉著碧荷的手求她:“別說出去,不要讓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錯處,我不可能有身孕……”
碧荷見不得蘇燕這樣可憐地乞求,心上一軟,還是忍不住點了頭。
然而縱使碧荷不想說,每日稟告蘇燕生活起居的宮人也察覺了不對,將蘇燕近況告知給徐墨懷,他讓醫師去了青環苑一趟。
醫師足足待了一個時辰,反覆診脈,終於確認了結論,去紫宸殿給徐墨懷賀喜。
比起蘇燕的惶恐與嫌惡,徐墨懷的反應看上去要更平淡些,從外表絲毫看不出初為人父的驚喜,只有常沛看懂了他掩在平靜之下的驚濤駭浪。
徐墨懷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輕叩著書案,得到醫師的答案後,竟有頭暈目眩之感,他在書案前坐了許久,忽然起身走出去,對薛奉說:“去找燕娘。”
他也說不清自己此刻該是什麼感受,比起驚喜反而是迷茫無措更多,他不知道如何當一個父親,也從不曾想過自己會如何教導孩子。然而他想過的卻是,他的孩子不會從蘇燕的肚子裡出來,興許是那一日傷到了她,忘了避子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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