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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自己來。
才喂進去的藥被吐出來大半,藥汁都灑在蘇燕的衣襟上。
他想了想,放下藥碗,將蘇燕扶起來靠在他懷裡,如此便好了許多。
然而不想蘇燕怕苦,他喂一湯匙便被吐出半湯匙,一來二去卻先惹惱了蘇燕。她半睜開眼,似乎也察覺到了身後人是誰,先是驚恐,而後便狂躁地掙扎起來,直接將藥碗打翻,亂揮的手還拍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響。
侍女們聽到這個聲音,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只恨不能拔腿就走,遠離這個地方。
碧荷忙壓低腦袋,裝作什麼也沒看見,即使不看,她也知道徐墨懷的臉上此刻必定是陰雲密佈。想起昨日那隻鮮血淋漓的人手,她又想著,興許一會兒徐墨懷就會暴怒著將蘇燕的手也砍了。
蘇燕雖病著,見徐墨懷陰著臉沉默不語,也能想到自己方才是打了他,憤怒瞬間便被恐懼壓過去,搖搖晃晃地下榻準備磕頭求饒。
徐墨懷掃了眼周圍的侍女,冷聲道:“今日的事,倘若說出去半個字,凌遲處死。”
堂堂一個皇帝被耳光的場面讓她們看見了,至少沒有一怒之下挖了她們的眼睛,碧荷已經深覺慶幸,隨後便替蘇燕擔憂起來。
徐墨懷似乎在強忍著怒火,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被弄亂的衣裳,上面已經沾染了許多苦澀的藥汁。
蘇燕垂著頭跪下,髮絲散落而下,遮住了大半面容,顯得此刻的她柔弱可憐。徐墨懷冷呵一聲,將藥碗重重放下,撞擊聲嚇得她一顫。
“起來。”
她撐著床榻邊沿起身,眼前突然一黑,腿軟著又往前倒,恰好砸到了徐墨懷身上,疼得他悶哼一聲。
蘇燕慌亂又厭惡地起身,卻被他按了回去,徹徹底底與他貼在一起。
徐墨懷:“出去,再煎一碗藥來。”
隨後他手掌扶在她後腰處,攬著她坐到了懷中,以一種極為親密曖昧的姿勢。
蘇燕身上沒什麼力氣,索性不再反抗,任由他抱著自己。
而徐墨懷的手並不安分,就像在撫摸一隻貓一樣,一下又一下地扶著她的脊背。即便他動作溫柔,蘇燕也只覺得驚悚,汗毛幾乎都要豎起來了。
“你病糊塗了,朕不同你計較,沒有下一次,知道嗎?”他身子微微後仰,蘇燕便伏在了他肩上,滾燙的呼吸落在他頸側,如親吻一般。
她閉上眼,點了點頭。
感受到蘇燕的順從,徐墨懷滿意地低笑一聲,隨後微側過臉吻了下去。
她口中亦如身上一般發熱,徐墨懷舌尖冰冷,卻很快就被她暖熱了,如同要得到什麼慰藉一般,急切地吮吸,發狠地逼她做出回應,直到蘇燕想逃離,又被重新按了回去。
一吻結束,蘇燕唇瓣發麻,徐墨懷同樣呼吸不穩,微微喘著氣,面上也染了層紅暈。
蘇燕強忍著畏懼,他卻將頭埋到了她的頸側,輕聲說道:“朕還是第一回給人喂藥。”
她因為發了熱病,此刻嗓子啞得厲害,也十分不願再與他多言。
過了一會兒,徐墨懷將她放下,揉了揉她發頂,說道:“朕改日再來看你。”
蘇燕想起周胥,終是忍不住,在他轉身的時候扯住了他的衣角。
她一開口,便覺得心中刺痛。“陛下……懇請放過周胥,他還有母親要奉養,如今已是悽慘萬分,請陛下饒他性命。”
徐墨懷並未立刻答話,良久後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周胥是死是活,全在你一念之間。不過與他見上一面便哭腫了眼,想必是還未對他死心,你若做不到,朕可以幫你。”
蘇燕咬牙道:“自從婚宴之後,我與他再無干系,此次不過是見到了母親舊物,想到她的墳塋孤零零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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