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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而有了些敬畏的意思,但在最近柳澤回來的這幾次發覺他還是跟以前一個樣之後,那點敬畏又迅速消失了。
鈴嬸一直都希望柳澤強硬一些,不需要多兇悍,至少遇到事兒了也該回嘴才對。
可當柳澤突然兇起來了,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柳澤對於自己造成的結果也有點驚訝,不過他臉上不動聲色的,看著對河那幾個,想了想葉鴻書對不滿意的設計的表情,露出了幾絲嫌惡和不耐:“就你們對河的最吵,我喊你們來了?臉皮子這麼厚拿去修堤多好。”
被直接點到的幾個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們梗著脖子想要說點什麼,對上柳澤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一下子又卡住了。
看來葉鴻書那副兇惡的樣子還挺唬人的,也可能是他們沒看柳澤發過怒,所以一時間也摸不清對方發起脾氣來會做出什麼事兒。
這種人本質就是欺軟怕硬還怕惹事的。
於是最終,領頭的婦人啐了一口,罵罵咧咧的走了。
柳澤清楚的聽到了幾句“病死鬼”、“死爹沒娘克親”、“晦氣”之類的話。
柳澤並不迷信,對於這種話也並不往心裡去,只覺得自己這張嘴還真是被葉鴻書和李志誠給鍛煉出來了。
耳濡目染加上工作強壓,嘴皮子越來越利索,表情控制越來越好簡直是順理成章的事。
雖然他的話術這方面的確還有待加強就是了。
柳澤看了一圈院子裡剩下的人,表情緩緩的舒展開來。
相熟的鄉親見他不氣了,便打了個哈哈,開始問起了治療的事情。
柳澤一一如實回答了,順便趁著幾家關係很不錯的鄉鄰都在,給他們稍微提了一下他一會兒下午要去鄉里跟書記交流的策劃案。
上一輩的人唸書都不算多,對於自己的家鄉故土都相當的重視。
要是書記直接來跟他們說這事兒,他們肯定是不會點頭的,但換了是柳澤,他們就自動代入了“澤伢子和書記肯定都是為了我們好”這樣的概念。
畢竟柳澤捐了大幾十萬修路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這小孩兒心誠,幾乎是這些曾經多少投餵過小柳澤的鄉親的共識了。
他們交流了一會兒,都說得商量商量看看政策扶持才行。
“這事兒就別跟對河的講了……”柳澤說完頓了頓,“不帶他們的,有錢咱們自己賺。”
這條河兩岸的不合由來已久,久到兩邊娶媳婦都寧願娶別村的都不要對河的。
這點不合來源於他們還沒有修橋也沒有被規到一個村裡的時候,對河的每年都藉著上游的地勢在河魚正肥美的時候直接一張大網攔截下來,捕了魚上集市去賣,擋了這邊河的財路。
據說電魚的那種捕魚方式剛出現的時候,對河的人還直接把當年的河魚整個兒給截斷了,以至於兩邊還發生了械鬥和流血事件。
所以柳澤一說不帶對河的有錢自己賺,一群人就喜笑顏開的,保證不跟對河的講這件事兒。
悶聲發大財,等發財了,氣死對河那幫人。
柳澤又跟著鄉鄰們聊了聊天,又不動聲色的把幾個試探著問他能不能幫自家孩子在魔都找個工作的人給擋了回去,吃了個午飯,就抱著檔案袋去鄉里跟書記見面了。
交談很是順利,策劃案需要修改的地方不多,直接就被書記給留下了。
柳澤回來的時候,看到了三月中的夕陽。
這個月份的夕陽很柔軟,沒有夏日裡將整片天空都渲染成一片絢爛橙紅的熾烈。
柳澤經過自家院子的時候,一低頭就看到了在圍牆下邊的雜草從裡,又幾條羞答答冒出個捲曲小腦袋的蕨菜。
“啊。”
柳澤發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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