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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身體?
花芷聽見安茨說這個,心裡猛地涼了涼。
但她又覺得可悲,因為在安茨眼裡,自己不就是個,做這種事情的女人嗎?
花芷不知道說些什麼來讓自己好過些,只能看著眼前的安茨,死死咬著牙,見到她對自己露出這種眼神,安茨甚至還有些吃驚。
“你這種表情好像是我對不起你了一樣。”
他一邊伸手去把花芷身上的衣服統統都脫了,一邊去分開了花芷的大腿,“你怎麼敢這樣看我的?”
安茨和花芷是互相需要的狀態,他們都有著難以名狀的病,這種病說出去,世人會覺得他們太過荒唐——可是,這個世界就是如此荒唐。
安茨和花芷的安全感是無法被塞滿的,童年時期被人拋棄成為了習慣,後來心中便有了魔鬼的影子,也許旁人眼裡的殘損對他們來說是完美,而大家眼裡的圓滿無缺在他們的視角里是破爛不堪的。
好像在他們身上,有著反轉的,逆向的,非正常的,空蕩蕩的穿過軀殼的兩個大洞。
從認識到兩性關係開始,花芷和安茨就在互相安慰,那個時候年幼的他們不懂如何去實施這一行為,只會在夜裡看著對方的臉喘著氣。
再後來他們明白了什麼是男人什麼是女人,可是照理說一旦明白了,應該懂得知足才對。
那為什麼。
每一次。
安茨。
每一次你進入我的身體,我都只感覺到了無窮無盡的,伴隨著快感一併湧上來的,無法被忽略的,空虛,和哀傷。
就如同此時此刻,花芷被安茨按在身下,熟悉的觸碰傳來,她哪怕再抗拒,身體也熟練地接受了這一切,就彷彿被按下了什麼按鈕,她睜著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身上的安茨。
隨後無法控制地,張開了雙腿。
一場風雨在她身上席捲,一直到結束,花芷躺在床上喘氣,忽然間喃喃著說了一個詞語,“好髒啊。”
安茨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回眸盯著花芷看,“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
花芷的眼神裡終於有了意識,方才的劇烈運動令她兩眼無神,“我們都好髒啊。”
安茨沒有否認。
這是擺在明面上的事實,他和花芷都不乾淨。
“你一定要和顧芙蓮結婚嗎?”
花芷撐著身子坐起來,她忽然間想到,安茨對於顧芙蓮是否也這般粗暴殘忍,還是說,會嘗試小心翼翼呢?
將腦子裡的畫面抹去,花芷看著安茨走去洗澡的背,“安茨,顧芙蓮對你來說代表著什麼?”
安茨的世界是一片黑暗的,他和花芷一樣,在同一家孤兒院裡,年幼時他被收養過,但是又被人送回來了,送回來的時候渾身是傷,後來才知道,收養他的那個男人,有戀童癖。
回來以後的小安茨比過去更加沉默寡言,也就只有小花芷在他身邊的時候,他願意說上兩句話。
花芷不敢去問安茨在被收養的那段日子裡經歷了什麼。
他麻木又漆黑的眼睛說明了一切。
也許這一場不幸的遭遇徹底扭曲了安茨的精神世界,善良和邪惡從此混為了一體,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帶他回家的人,要脫掉他的褲子,要打他,要讓他經歷那些痛苦。
家人這個詞語,在他幼小的心靈裡,崩塌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成為了,完全不值錢的,齏粉。
再後來,又有一家人來領養安茨,聽說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人物,追溯到了安茨的真實身份,這一次領走安茨的時候,花芷追出去了。
她站在孤兒院門口說,你這次真的要過上好日子了。
安茨沉默,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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