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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課,我給陳浩發了條簡訊,告訴他這次的事就這麼算了,再有下次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陳浩也沒回我,不知什麼態度,反正我是仁至義盡了。
下課的時候,白依月又來找我,我也接著給她講故事,再講就是中考往後的事情了,主要就是忙著對付郭軍父子,聽的白依月非常緊張。正講著呢,齊俊在門口叫黃曉雯,我就抬起頭來看他。齊俊也看了我一眼,但是很快把目光移開了,然後和黃曉雯一起走了。白依月也扭頭看了看,說道:“怎麼,你喜歡那個姑娘啊?”
“沒有,她是我們一個不錯的朋友,有了物件以後就不怎麼來往了。”
“那多正常啊,當然是搞物件重要了。”
我就著這個話題說:“白姐,你不找物件啊?”
“接著講你的故事吧。”
我看了看錶,說道:“接下來的故事有點長,要找個足夠的時間一氣講完才行。明天中午我們請你吃個飯吧。”
“真請?不會等結賬的時候又沒錢吧?”
“嘿嘿,不會了。”我挺不好意思的,趁著現在有點小錢,趕緊請回人家吃飯才對。
一下午沒事,直接說第二天中午,我們三個在教學樓底下等著白依月。等著等著,看見陳浩領著幾個人下來。我一直盯著他,但是他沒有看我,直接往食堂的方向走了。終於等到白依月,我們到校外找了個飯店,坐下來點了幾個菜。菜還沒上來,白依月就催著我講,我說咱們先吃點,後面的故事非得一氣講完,算是把胃口吊足了。吃了個半飽,白依月又催,我才放下筷子說:“郭軍父子的事把揚哥他們拖的都挺累,鄧哥就想了個引蛇出洞的招兒,讓我和元峰每天從小市場經過,他判斷郭軍父子會埋伏在這偷襲我倆。有一天……”
我認真地講著,終於說到重點,郭軍藏在耍獅子隊裡偷襲我們,持著一把三菱刮刀捅向元峰的脖子,我在關鍵時刻拉了元峰一把,那刀扎進元峰的脊背,鮮血頓時染紅整個衣裳,而狗熊他們一擁而上,用手裡的管叉、軍刺扎向郭軍……講到這,葉雲、東子、白依月都是屏著呼吸,瞪著眼睛聽我講述,彷彿身臨其境一般緊張。葉雲雖然知道整個過程,卻還是被我的講述所吸引。接著又講狗熊揹著元峰去醫院,四五個漢子拖著郭軍往外走,剛走到小市場門口,郭恆從樹上跳下來,一刀朝著我的脖子捅過來……
講到這,我停了下來,長長地呼了口氣,這下把他們三個給急壞了,紛紛問我後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白依月尤其緊張:“宋揚呢?宋揚於什麼呢?”我看了她一眼,說道:“給我拿瓶酒來。”東子跑到櫃檯,幫我拿了一瓶二鍋頭。我拿著二鍋頭,咕咚咕咚灌了半瓶,擦了擦嘴方才說道:“關鍵時刻,揚哥用手抓住了郭恆的刀,利刃瞬間把揚哥的手掌劃破,鮮血順著指縫洶湧而出。揚哥的手是肉做的,哪裡抓的牢刀鋒?但他仍舊死死抓著,為我爭取了幾秒的活命時間,後來他和郭恆達成一致,用郭軍的命換我的命,就是一命換一命
三人都是一聲不吭,顯然都是相當震撼。我又呼了口氣,緩緩說道:“多虧揚哥幫我爭取的那幾秒,否則我就沒辦法認識你們了。那一仗,算是打了個平,誰也沒在誰那討著好。可是仔細想想,人家只有兩人,卻和我們十幾個人打平……”
我又灌了一大口酒,以前的事回憶起來相當難受。白依月咬了咬唇,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早就讓他別再打架,他總是不聽、不聽,落到什麼下場也是活該”嘴上雖然這樣說著,卻能聽出其中含著滿滿的心疼。
我繼續說:“白姐,你說的不對,有些架不是不想打就不用打的。你們女生還好一點,像我們男的,有時候要維護自己的尊嚴,就只能動用拳頭和暴力甚至就包括你,因為長得漂亮沒少被騷擾吧?要不是你和揚哥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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