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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專學生將我們引到宿舍三樓,遠遠地就看見某個寢室門口站著一堆人。我們走過去,門口有人就說:“曹哥,吳濤來了。”曹野從宿舍出來,見了我就無奈地說:“總算來了,快過來看看吧。”我跟著他走進寢室,寢室空間不是很大,而且已經有七八個人,所以只有葉雲和東子跟著我進來,二炮他們都在門口站著。我一進去,就心裡一驚,因為老肥實在太慘。
之前曹野給我打電話,說老肥身上沒有一塊好肉,當時我還不信,以為他誇張了,現在眼見為實,才知道中專這幫小子下手有多狠。老肥靠在牆角,渾身上下髒兮兮的,還有好些地方沾著血汙,衣服破破爛爛的,露出裡面的皮肉來,兩隻腳都沒穿鞋,襪子也丟在一邊,臉上又青又腫,鼻孔裡滲出的血又流進嘴裡,腦袋上的頭髮一縷一縷的,好像澆了什麼湯汁,空氣中有點臊臭味,我很懷疑有人往老肥頭上尿了。聽見腳步聲,老肥微微睜開眼睛,輕輕地叫道:“濤哥,救我……”大家都知道,我很看老肥不順眼的,但是看到此情此景,哪怕是石頭心也動容了,更何況他還是我們一中的學生,我也有義務和責任護著他。
我連忙往前奔去,想把老肥給扶起來,但是剛跑出兩步,就有兩個學生攔住了我。其中一個臉上有道刀疤,瞪著眼問:“於什麼?”我不客氣地說:“你他媽於什麼?”刀疤臉說:“他上了我物件,總得有個說法吧?”我往左右看了看,才發現床上坐著個女的,身上披個米黃色的毛毯,正低著頭嚶嚶的哭泣,也看不清具體長相。寢室裡就這一個女的,看來這就是當事者之一,老肥口中聲稱的物件,而眼前這個刀疤臉就是老肥物件的正宗物件了。
我說:“你們都把人打成這樣了,還想要個什麼說法?”
我說話聲音很大,而且眼神也很凌厲,刀疤臉明顯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後看去。接著曹野就走過來說道:“吳濤,你彆著急,發生這樣的事誰也不高興,但老肥做的這個事確實不地道,他可是和我們兄弟的物件上床了啊”
“我不知道她有物件……”老肥半躺在地上艱難地發聲。
“你給我閉嘴”我罵了老肥一句,繼續說道:“曹野,老肥是不地道,這我承認,可你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現在還想怎樣?我現在把人帶走沒問題吧?”
“啊,這個還要問問當事人的意見嘛。”曹野又看向刀疤臉:“你有什麼想說的?”
像是受了鼓舞,刀疤臉說:“我還要捅他一刀才能消了心頭之恨”
“捅你媽個逼”我一下沒忍住,罵了出來,而且揪住刀疤臉的衣領準備揍他。
刀疤臉被嚇到了,唯唯諾諾地不敢說話。曹野把我拉開,說道:“吳濤,有話說話,你別動手嘛,我看就讓他捅一刀,這事就一了百了,你看行不行?
“不行”我大叫著,指著老肥說:“你看看他都成什麼逑樣了,你們還要捅他一刀,就不怕把他送上西天?”我太激動,以至於噴了不少唾液出來,曹野嫌棄的擦了擦臉。
“那沒辦法。”曹野說:“要想解決事情,就只有這一個辦法。”
我看看刀疤臉,又看看曹野,沉著臉說:“這事到底誰說了算?”說話的時候,眼睛盯著刀疤臉。眼神應該是很可怕的,刀疤臉嚇得有點往後縮的樣子。曹野說:“我是老大,這事我說了算。”我又瞪著曹野,曹野毫不顧忌地和我對視。我算是明白了,所謂捅老肥一刀的主意,根本就不是刀疤臉想出來的,從裡到外都是曹野在自作主張,他這是什麼意思,正式和我翻臉嗎?我突然覺得自己今天有點羊入虎口的感覺,這裡是中專的地盤,好像我怎麼樣都討不了便宜。但是,有些事是寧知不可為而寧要為之的。
“我現在就帶老肥走。”我不冷不熱地說:“有膽就攔著我吧”
說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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