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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店出來以後,陸沉開車帶著鄭蘅回了環山別墅,再過兩天便是除夕夜,老劉和傭人幾天前就已經放假回家了。
陸沉前腳剛剛塌進大門,後腳便肆無忌憚地把她壓在了一樓大廳的真皮沙發上。
他如同剝開一根已經熟透了的香蕉一般,熟稔地脫掉了鄭蘅身上的那抹銀白色裹胸禮裙。
兩隻手又靈活地繞在她的後頸,取下了她脖子上掛著的雀尾吊墜。
鄭蘅念著他今晚的救場,便乖乖躺在沙發上,整個人被剝得乾乾淨淨,像一個雪白的瓷娃娃。
她看著頭頂上的熒白吊燈出神,燈光如晝,映得她臉上的潮紅更加妖冶。
陸沉看到她裸露在外的瓷白肌膚上泛起了大片的紅暈,黑色的捲髮似海藻般乖順地散落在身下,女人雙眼微醺,紅唇翕合,唇齒間還帶著淡淡香檳的清醇酒氣。
“這會兒真醉了?”
陸沉笑了笑,咬掉了她胸前的兩個乳貼,牙齒輕輕刮過她的乳尖。
他直接往下,手指在她的穴口試探了一番,見有些微的溼意,便曲起膝蓋,半跪在她的腰側,重重一頂,將身下堅挺的長物探進了她的蜜洞裡。
鄭蘅輕輕喘了一口氣,有些不適應他今晚這般的急切,她出聲問他道:“你怎麼不問我剛才酒會上發生的事?”
“有點心虛。”
陸沉把頭埋在她的胸脯裡,一邊啃著她的香軟,一邊悶聲回答她:“畢竟是因我而起。”
“心虛的人應該是我,差點因為一時衝動,影響到你公司的年夜酒會。”
“要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你是應該心虛,因為酒會還沒結束,東家已經跟著你提前離場了。”
陸沉似是懲罰般地在她的花穴裡用力抽插著,一隻手抬著她的臀瓣,一上一下地迎合著自己下身的次次抽送。
鄭蘅忍不住弓直了身體,小腿肚子上也一陣痠麻,彷彿身體裡的一寸筋脈被他的手指緊緊制住了。
“輕……點……”
她綿綿呻吟著,不覺間將他摟得更緊,手腕上冷硬的鐲子在陸沉的背上留下兩道不深不淺的青色印痕。
“你自己跟我出來的,怪我?”
她的身體酥麻到極致,發出的音節也曖昧纏綿了起來。
“我很好奇你跟她之間有什麼過節,你平日裡也不是喜歡惹是生非的人。”
陸沉輕聲問道,下巴抵在她的肋骨上,戳著她的寸寸心跳。
“我跟她年輕的時候就結下樑子了。”
她妖嬈地躺在他的身下,兩條玉白的大腿被他的動作頂得來回擺動,痠軟難捱。
花穴的嫩肉似柔軟的海綿般被他的粗長的硬物擠壓出泠泠的蜜水,盡數打溼在兩人結合的部位,滑滑膩膩的,得到了潤溼,陸沉下身的動作也愈發快了起來。
兩具白花花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鄭蘅咬著他白淨的耳廓輕輕吐氣。
“你知道,她七年前就喜歡你嗎?”
陸沉有些困惑,仔細在腦海裡回憶了一遍,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
他對七年前與祁苒初識的那段記憶實在是淺薄,不理解為什麼鄭蘅卻一直執著在這段過往裡。
他低下頭含住了她的嘴唇,吻了她許久,才緩緩移到她的耳邊。
“以前的那些事情,在你我之間,實在算不上什麼愉快的記憶。”
“對我個人而言,也並不希望再度回想起來……”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裡竟然帶著一絲難以名狀的失落,沉靜的黑眸裡芒星點點,似是在向她索求些許同情。
鄭蘅將腕上的手鐲取下來放在地板上,兩個金屬鐲子跌進了溫軟的地毯裡,發出沉悶的落地聲。
她抱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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