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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把手機放回了西裝口袋裡,對身邊的秘書吩咐了幾句,便往酒店正門走去。
還未到門口,便在長廊裡遇到了一身純白的祁苒,他對她禮貌地點了點頭,問了她一句:“你父親來了嗎?”
“聽說你今天要帶那個女人過來,他就不想過來了,不過我哥過來了,陸沉,我勸你收斂一點。”祁苒警告他道。
“我今天還邀請了陳衍,你們故人相逢,應該有許多話聊,我就先不奉陪了。”陸沉勾唇一笑,從她身側擦肩而過。
“你怕我找她麻煩竟然找陳衍來壓制我?”祁苒冷聲問道,五個指甲快要插進手裡的軟質皮包裡:“你這樣做也沒用,我跟他早就結束了。”
“大家都相安無事一點,比較好。”
陸沉站在酒店門口,看到熟悉的那輛蘭博基尼緩緩地停了下來,他走上前開啟了車門,朝裡面的女人紳士地伸出了一隻手。
鄭蘅把纖細的手指搭在他的手上,指節上的鑽石在夜色裡閃著銀光,一截皓腕也被兩塊銀質的手鐲鎖住,幾片水晶鑲嵌其中,皎潔而高雅,似西方神話裡的金貴公主。
陸沉輕輕將她的整個身體從車裡帶出,目光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停留了許久。
“冷不冷?”
“不冷。”
她看了一眼一身銀白色西服的陸沉,襯得他愈發的長身玉立,身姿修挺。
他們一起牽手走在酒店的紅毯上,落入滿座賓客的眼裡,便是天生一對的璧人。
“陸沉,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長得真好看。”她在他耳邊輕聲讚美:“我太愛你的這張臉了。”
“古人說,色衰而愛馳,愛馳而恩絕。”陸沉笑了笑:“看來我得精心保養,不能變老了。”
他將席間的一杯香檳遞到她的手裡,手指把玩著她的捲髮,暗笑道:“你還是直髮乖一點。”
鄭蘅穿著裹胸長裙,頸間的吊墜滑進她嫩白的溝壑,曲線婀娜。
裙子的背後是鏤空花紋,露出大塊白皙的脊背,幸而被鬆軟的黑色長髮遮住,只是這波浪般妖嬈的捲髮,讓她看上去更美豔了幾分。
“始於年少,終於白首,你老了我也會愛你。”
她笑著碰了碰他的酒杯。
“李西山已經提前跟下面的人介紹過了,等會兒會有不少人過來向你敬酒,你隨便應付一下,別真喝醉了。”
他將她的衣領向上提了提,手指觸碰到她柔軟的渾圓,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又從背後繞來幾縷長髮遮在胸前,柔聲囑咐她道:
“今天來了很多朋友,我得去應酬幾杯,你要是不想一個人面對他們,就跟在我身後。”
“生意場上的那些我不太懂,你自己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陸沉走後,鄭蘅果然被一堆未曾謀面的人過來敬了幾杯酒,她也微微抿了幾口香檳,禮貌地同他們寒暄了幾句。
無非都是一些恭喜祝賀之詞,大概是陸沉提前吩咐過,她才不至於被問到一些彎彎繞繞的問題。
祁苒被陳衍纏著不放,最後她耐心耗盡直接一杯酒潑到他的臉上,把他澆得狗血淋頭,才抽身過來徑直往鄭蘅所在的桌子前走去。
“上次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你可真不要臉。”
祁苒走到鄭蘅身前,直接冷眼奚了一句。
“論不要臉,還是你比較在行。”鄭蘅的確不敢班門弄斧。
“你心裡就不膈應以前的事了?那你在我面前裝什麼清高?”
“我當然膈應,尤其是你,每次想起來,都覺得特別噁心。”
“那你又怎麼能坦然跟他在一起?”
“因為我很想看到你不要臉了這麼多年卻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最後在我面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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