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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以為自己在做夢,迷迷糊糊間被子裡鑽進來一尾肥嫩的黑色鯉魚,緊緊黏在他的懷裡,他抱著那具軟軟的身體,喃喃夢囈:“阿蘅。”
鄭蘅從被子裡探出一顆黑亮的腦袋,疑惑地看了他幾眼,輕聲問道:“我把你弄醒了嗎?”
她溫軟甜膩的嗓音在耳邊輕輕飄蕩,陸沉陷在這個甜美的夢境裡,不願意醒過來。
他把她攬得更緊,一隻手已經開始在她身上探索,只是她穿得太多太厚,在夢裡渾渾噩噩的他又看不真切,大手在她腰間遊離,隔著幾層棉質布料,像迷宮一樣,繞來繞去,怎麼也觸控不到她柔軟的肌膚。
她好不容易跑到他的夢裡,卻還是在北方的光景,他想他的運氣還真是不太好。陸沉作罷,停下不安分的雙手,把她緊緊圈在結實的臂灣裡。
“希望下一個夢境是夏天的時候。”
他在夢裡留下一句獨白,希望這個夢境能趕快結束,然後進入下一個美夢,她能穿一身輕薄的衣服過來。
“在夢裡也想睡我。”鄭蘅忍不住嬌俏笑了一聲,把頭貼在他的胸前,自言自語道:“我過來陪你睡會兒,就不叫你起來了。”
她閉上眼睛,衣服也懶得脫下來,枕在他的手臂上安然睡了過去。
陸沉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便看到身邊睡著的人,他閉上眼睛回想了一遍夢裡那個場景,突然反應過來剛剛不是在做夢,是她真實地睡在他的懷裡。
他捏著她的臉,映上唇肆意地親了幾口,看著她的睫毛慢慢上翹,漆黑的雙眸也變的清晰起來,他開口問她道:“採花大盜,你是怎麼進來的?”
“賊喊捉賊,我明明是跟你學的。”她得意地笑了笑。
“我?”他有些不明所以。
“那次我沒給你開門,你騙服務員說我房卡丟了,然後用我的資料辦了一張新的,對吧?”她翻起舊賬來,提到前些時日裡他們第一次在酒店裡發生關係的時候,“我也學會了這麼一招。”
“你怎麼知道的?”他笑著親了親她露在外面的一處雪肌。
“我這麼聰明,當然是自己猜出來的。”
她故意騙他道,眼神裡盡是鳴鳴自得。
那天她被扣了一百塊押金,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打電話到酒店裡問了一聲,前臺告訴她是因為她丟了房卡才扣的。
她反應了好久腦袋才轉過彎來,是他冒充她的名義拿了一張新的房卡,才能潛入她的房間。
當時她心裡又氣又好笑,那時候她跟他有這麼熟嗎?
要是她沒生病暈倒,他想幹嘛,直接進去睡她嗎?
還敢說她是採花大盜?
他竟然暗戳戳擺她一道,事後還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可是,原來那時候他就把她放在心上了,他把暈倒在地上的她送進了醫院,拋下工作守在她身邊一天一夜。
鄭蘅昂起白嫩的脖子,任由他細細啃著,酥癢難耐,她媚媚叫出聲來,又想起什麼事情來,輕輕推著他:“你輕點,不要留下吻痕,我怕我爸媽看到。”
陸沉不捨地從她頸上移開,一隻手拉下了她羽絨服上的拉鍊,輕車熟路地把她的外套剝下來,看到她穿著一件嫩粉色的小馬甲,襯得她臉色更加紅豔,他有些捨不得脫掉這件,又想起剛剛那個手足無措的夢境來,便假裝呵斥她道:“上床也不知道把衣服脫了?”
“我怕吵醒你。”她主動脫掉身上的那件皮質馬甲,又把他身上僅僅套著的一件睡衣扯了下來,手指貼上他光滑溫熱的面板,不由得嘆了一聲:“你這裡空調溫度好高。”
“我幫你脫衣服。”陸沉像剝粽子一樣扯掉了她裹在裡面的一件毛衣,發現她還穿著一件貼身絨衣,絨衣裡面似乎還有一層,他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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