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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陸沉臉上笑意盪漾。
“我不像你，白日宣淫。”鄭蘅反駁他。
“現在是夜裡。”他提醒她。
“我是說上次。”鄭蘅繼續不依不饒。
“上次是哪一次？”他順著她的話追問。
“我要下車。”鄭蘅拍打著車窗。
“我明天休息一天，可以陪你白日宣淫。”陸沉拉回了她的手。
“我明天有事。”鄭蘅冷漠拒絕。
“小說裡被包養的女人都是這樣冷漠的嗎？”陸沉十分不解。
“女主故作矜持，男主逐漸沉淪。”鄭蘅將小說裡的套路說給他聽。
“那你這是在故作矜持？”他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後看了她一眼。
“那你有沒有逐漸沉淪？”她繞開他的問題，拋給他一句反問。
“要是你少矜持一些，我會沉淪得更快一點。”陸沉回答她。
鄭蘅直起腰，在陸沉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眨著眼睛看著他：“這樣行嗎？”
“嗯，我得開快點了。”
陸沉加速駛進了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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