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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的吻落入她的眉梢眼角,又一路往下,勾著她揚起尖俏的下巴,牙尖輕輕戳著她削瘦的下顎骨,鄭蘅被動地挺直身體,手指緊緊扶著身下的書桌,喉嚨裡發出細碎的嚶嚀。
他沿著她秀頎的頸線細細啃咬,順著兩處鎖骨下移,把她領口的扣結一顆一顆咬開,露出白色的蕾絲裹胸,包裹著她胸前雪白的豐滿。
陸沉解開她胸上的束縛,含住一顆飽滿的渾圓,唇齒叼起她大片羊脂玉般凝滑的乳肉,半吞進口中挑弄,舌尖在那顆胭色的乳珠上吮吸舔舐。
一隻手戴著鐐銬,與她十指交纏,另一隻手探到身下,撩起綠色的紗織流蘇裙襬,露出兩條瑩潤光潔的大腿。他按住她在空中搖晃的纖細小腿,手掌徐徐往上,撫摸著她光滑如玉的大腿,五指張合,指腹緊貼摩挲,似乎要嵌入她的皮肉裡。
鄭蘅微微喘著氣,抬眸凝視他深邃的眉眼,那雙風流桃眼裡欲壓抑又洶湧的複雜情愫,比他手上的力氣還要沉重幾分,壓得她心口一陣凝窒。
“我……不願意。”她看著他眼裡翻滾的情慾,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她不願意再像以前一樣不清不楚地跟他做這些雲雨之事。與他談婚論嫁甚至有孕的那段歲月,像是做了一場虛無縹緲的春秋大夢,夢醒過後,一切又回到了空空落落的當初。
“遲了。”他無視她的抗拒,扯下她腿間的那層棉薄布料,把她的裙子推到腰上,手肘開啟她的雙腿,將早已充血硬挺的性器釋放出來,迎著她幽黑的深叢探入,只勉強進入一個頭部,就被層迭的穴肉攔住,不似往日般,她的甬道仍是十分的乾澀緊張,他試著往深處抽送一寸,只聽到她尖細的呻吟,一雙細眉蹙在一起,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臉上的表情極為痛苦。
“痛。”她嘶了一聲,輕聲央求他。
“我以為你不會痛。”他按著她欲掙扎擺動的腰肢,又往她的花穴深處頂進一寸,巨大的龜頭蠻橫地撐開她的花苞,越往深處越是乾涸,他被她乾澀緊緻的甬道絞得也十分吃痛,背上冒出一排細汗,襯衫溼漉大片,他不管不顧,仍是不肯放過她。她愈是抵抗,他就愈用力,一點一點抵著她的花心往裡推進,頂開她還未潤溼的層層嫩肉,終於將整根硬物強行塞到她狹窄的玉戶裡,陸沉抬起袖口擦掉臉上的汗滴,扶著她的大腿緩緩地抽插起來。
鄭蘅咬著一排銀牙,眼裡溢位盈盈水花來,最柔嫩的肉壁被他的堅硬的長物這般粗暴地抽插旋磨,像剛剛失去皮層保護的血紅嫩肉直接暴露在空氣中,與糙硬的外物相觸摩擦,一出一進,疼得她快要昏死過去。
陸沉強忍著身下的澀痛,失去理智般,像一匹孤獨暴戾的野獸,在她的身體裡大力地進進出出,沒有黏膩的舒適感,也無溫軟溼滑的包裹,每動一下都十分地艱難堵塞,痛得他也倒吸一口氣。只是每當他一停下,心裡某處方寸之地就會隱隱作痛,比肉體上的疼痛更甚,恨不得吞噬了他,壓抑得他幾近不能呼吸。
“陸沉……我……好痛。”鄭蘅輕呻細吟,臉上的顏色紅白交織,頭髮溼了大片,黏在她的脖頸上,她緊緊攥住他的手指,整個身體都在忍不住地瑟縮顫抖,身下刺穿般的灼熱痛感完全掩蓋了與他肌膚相親的歡愉。
她眼光迷離,依依有淚,渾濁的眸子半睜開,凝視著頭頂暈黃的燈盞,記憶裡那個溫柔體貼的少年已經不復當年,面前的這個男人,如今對她只剩下陌生狠厲。
而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命運如此作人,當時的那些立場都變成了絕情的傷害,她也再無顏索求他的原諒。
她痛苦破碎的呻吟如斜風中雨打漂浮的舊絮,帶著絲絲不止的哀絕,將陸沉從無垠的愛恨裡喚醒,他睜開眼睛,看到她臉上極度痛苦的神色,眸子裡的情慾漸漸消退,輕輕抽出埋在她乾澀花穴裡的巨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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