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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又跟以前一樣,每天從早忙到晚,只有睡覺前的幾分鐘會陪她說上幾句話,她能明顯感覺到他變得越來越沉默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跟他提起,眼下這種情況,她跟本無法允諾他一個明確的未來,她更不忍心跟他說,再等她幾年。
他也像是極為體貼般的,再也沒問起她結婚的事情,亦不再過問她何時能回到他的身邊。
因為母親的身體,她在南方的工作還沒有正式開始就已經結束,林封表示等她處理完家事以後可以再回來工作,她卻連個準信都給不了。
她以前的老闆王言知道她回了北方,叄番四次過來找她回去工作,也被她婉言拒絕了。
鄭蘅一籌莫展,只能每天在家裡一邊陪著母親,一邊畫一些簡單的設計圖。
鄭母的精神時好時壞,有時候能夠繞著小區漫步半個小時,有時候一天一夜都只能躺在床上,聽著女兒給她讀書。
她也終於能在母親精神好一點的時候,跟她說起來陸沉的事情。
只是母親愈發的糊塗,有時候會提起陸沉,有時候提到的又是顧林之的名字,更有時候,她連鄭蘅的名字都記不清楚了。
鄭蘅在母親面前笑著說沒關係,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自己的名字,把陸沉的照片指給她看,和她說著他們之間相識的這十年光景。
她一個人在夜裡偷偷抹著眼淚,寧可母親像父親一樣跳出來反對他們,也不願意看到她對外界的事情已經毫無反應。
母親的視聽能力和記憶力都在迅速地退化,她害怕終有一天她真的會完完全全忘記她。
陸沉的生日在陽曆的叄月,那天前夕,鄭蘅安排好保姆在家裡照顧,一個人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來到他的城市。她只有一天一夜的時間,於是她下了飛機就直接去了他的公司,想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陸沉坐在二十七樓的辦公室裡,正在用流利的英文跟舊金山那家跨國公司的代表們討論著後續的相關合作。手機從早上開始就一直被祁家那邊電話轟炸,他直接靜音丟在了辦公桌的抽屜裡。
祁家人不知道從哪裡得了訊息,與陸沉合作終止後,一直心有不甘,千方百計地阻止他與美國公司的新合作。
這一天,祁陽帶著兩個保鏢,怒氣沉沉地往陸沉公司闖去,準備把舊金山那邊派過來的代表們直接攔下來,若是不能,鬧上一鬧,也能攪黃他的合作。
這次的會談十分緊要,陸沉早就加強了公司的安保,幾天前就請了一批新的保安守在樓下,整棟摩天大廈連一隻麻雀都飛不進來。
鄭蘅也被直接攔在門外,新來的保安並不認識她,她有些束手無策,給陸沉打電話時,皆被人佔線,李西山去了外地出差,一時也聯絡不上。
祁陽讓兩個保鏢繼續進去交涉,自己則慢慢走到鄭蘅面前,狹長的眼睛玩味地打量著她,雙手插在胸前,出聲奚落她道:“怎麼,陸沉他也捨得把心愛的夫人擋在門外?”
鄭蘅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男人與祁苒長著相似的眉眼,在她心裡便是一樣的面目可憎,她懶得搭理他,把頭別到一邊。看著公司樓下突然加強的安保,想到昨天夜裡他說過今天有一場重要的會議,她決定先回公寓等他。
她轉過身正準備離開,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只聽得到祁陽狠狠咒罵了一聲:“死畜生,我讓你們好好說話,誰讓你們動手打人的?”
祁陽看到他的保鏢把陸沉公司的一個保安按在玻璃門上拳打腳踢,他衝上去一腳踹開他們,把頭破血流的保安拎了起來,放到了一樓的沙發上。鄭蘅見狀,也跑過去看了一眼被打保安的傷勢,地板被大灘的鮮血染紅,她急忙找前臺的秘書要來急救箱。
警笛聲很快響起,兩輛警車停在公司門口,裡面下來四個警察,把祁陽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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