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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走的,孃親為了留下寶寶才會和壞叔叔動手,對不對?是寶寶害孃親受傷。”
說著說著,他的眼眶又一次紅了,這孩子,那雙眼比水龍頭還要邪門,說開就開,說關就關,想什麼時候落淚,就能準時準點掉下眼淚來。
“收聲、閉嘴,不準哭!”凌若夕最見不得他哭得可憐巴巴的樣子,“這件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這世上腦子有問題的人太多,誰知道,他們抽的什麼瘋?說不定是見你可愛,妄想把你帶回去,練什麼邪功。”
“是這樣嗎?”論腹黑,論撒謊,凌小白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奶包哪兒是久經沙場的凌若夕的對手,兩三句話,就把他給糊弄到找不著北了。
“需要孃親發誓嗎?”她特正經地伸出兩根手指,剛要發下毒誓,凌小白立馬用手堵住她的嘴唇,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孃親不許發誓,寶寶相信你啦。”
“這還差不多。”凌若夕滿意地笑了笑,拍拍他的腦袋,“下去告訴竹意頭,不必因為我的身體耽誤時間,我們即刻啟程。”
她還得為了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給丞相府的那些人,送上一份大禮呢,怎麼可以因為這麼一點小傷,拖延行程?
“孃親不要逞強,你明明已經受傷了,不能再硬挺,寶寶覺得,咱們該住在這兒,等到孃親傷勢好了以後,再離開。”凌小白有條有理地說道,企圖說服凌若夕,打消立刻啟程的想法。
但他的基因,完全來自於凌若夕這個母體,腦子裡那些小算盤,她怎麼會不明白?嘴角勾起一抹充滿蠱惑意味的淺笑:“小白,你要不要算算在這兒多留一天,咱們得支付多少銀子?”
“誒?”凌小白呆萌呆萌地眨了眨眼睛,然後果真掰著手指開始數了起來,數完後,臉蛋立馬一垮,活脫脫一副怨女附身的模樣。
他可憐巴巴地抽抽鼻子:“孃親,好貴。”
她不貴……
凌若夕對自家兒子省去重點的話語,分外無奈,“所以說,為了節省開支,咱們必須得要儘快趕路,對吧?”
凌小白明顯有些意動,但當他清澈的眸子盯上凌若夕慘白無血的臉頰上,立馬搖頭,異常堅定的否決掉了她的建議:“不行,銀子比不上孃親重要。”
能夠從自家財迷兒子嘴裡聽到這句話,凌若夕表示,她的心甚是安慰。
“銀子沒了還可以再找,孃親沒了,將來誰幫寶寶打劫銀子?”凌小白說得那叫一個義正嚴詞,完全沒有注意到,某人瞬間黑下去的臉色。
敢情她這個孃親,在他眼裡就和打手沒什麼差別?
竹意頭安置好馬車,走到客房外時,便聽見從裡面傳出的,某小孩聲嘶力竭求饒的聲音,期間還夾雜著,貌似施暴的啪啪聲。
夜裡,凌若夕不顧受傷的筋脈,強行想要運用玄力,進入修煉狀態,只可惜,筋脈受堵,內傷甚重,玄力就像是受到了阻力般,根本無法流暢的執行,經過筋脈時,便會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刺痛,饒是凌若夕忍耐力驚人,也忍不住掉下了冷汗。
她咬緊牙關,拼命抗住了身體裡的疼痛,任由汗水打溼面頰,逼迫自己一次又一次挑戰極限。
不知不覺一夜過去,第二天天矇矇亮,她打水在房間裡洗去一身的狼藉,換上乾淨的長袍,抱著凌小白繼續啟程。
一路上偶爾遇到幾個不長眼的山賊,都被黑狼眨眼睛解決掉,以至於,每每打劫的人,總能聽到從馬車內傳出的聲音。
“小黑快去,你做先鋒,小爺做後備,在後方替你加油打氣。”
隨後等到戰鬥過去,凌小白就抖著腦袋上的一戳呆毛,跳下馬車,開始搜刮歹徒身上的金銀珠寶,填充自己的小金庫。
對於他和黑狼的暴行,凌若夕選擇放縱,年紀輕輕就學會斂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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