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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打鬥雖說兔起鵲落,緊張而又激烈,但是守在牆垛上和箭樓上的弓手們並不曾發過一矢,但並不意味著他們就失去了警惕心。

即便是眼看打鬥接近尾聲,也沒人輕鬆的左顧右盼。

無他,這些歷練了數萬裡熟悉各種戰場情況的親衛們有一個共識,他們都曉得越是接近戰鬥尾聲的時候,越容易出現預想不到的事情。

那是用血液銘刻在所有戰士心中的——曾經有許多的好手因為打掃戰場的時候,因為疏忽大意而為人偷襲致死或終生殘疾。

曾經路上一目瞭然漫漫的沙丘中都能鑽出敵人來,何況宋境這種人丁複雜的地方?

所以,在最後一個不知是石家人還是郭家人倒下的時候,敏銳的弓手們發現了圍觀人群中的蹊蹺——幾個腰間掛著朴刀的壯漢不約而同的挽起袖子擺弄起什麼,雖然看得不是很真切,但那金屬的光澤確實沒有任何差誤的——這等舉動比空場上明刀明槍的敵手更危險!

面對未知的危險該怎麼處理?

都不用安提亞諾呼喝告警,瞬即鬆動扣弦手就是最佳的選擇——這也是羅開先一路引領教匯出來的結果,面對未知而又危險的敵人,不要忙著去探尋究竟,滅殺才是第一選擇。

至於是否會有誤傷,是否會產生更大更嚴重的後果,沒人去在意。

因為對於戰士而言,身處鬥場險境,沒人會是真的無辜,至於更大的後果?有比丟掉己方戰友性命的後果嚴重嗎?

這才是靈州人最大的特色,這才是羅開先這類人被後世人冠以‘鐵血’二字的由來,而且,很顯然,羅某人的這種戰場理念已經完整的傳承給了他信任的所有親衛們。

已經和平度過了數十年的宋境滎陽人哪裡見識過這種場面?

若說先前的比鬥,在圍觀眾看來還不如街頭巷尾賣藝的雜耍精彩,這一刻箭支穿透人的身體鮮血四濺的景象,就宛如突然降臨的噩夢般讓人警醒。

驚駭之下,何守清癱坐在了混雜著泥土與積雪的地面上,他身旁的差役們稍微好一些,但也不由自主的放下手中的朴刀與水火棍之類,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唯恐有哪一隻利箭會突如其來的安插在自己身上。

圍觀的眾人卻徹底喪失了繼續下去的勇氣——身旁的人突兀的像木樁一樣被人放到,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住的。

氣氛頓時喧囂起來,只是這種喧囂再沒了之前看熱鬧的悠然,反是充滿了恐懼與驚惶,不知是誰扯著嗓子喊了一句,“快跑啊,靈州人殺人了!”

彷彿突然被滾油中滴入了一滴水,圍觀的人眾如同濺開的油花,開始了向外圍的湧動。

弓手的箭矢並沒有停,連續又有幾個與之前被射倒的漢子一樣行跡鬼祟的傢伙被釘在了地上。

好在敢於圍觀之前打鬥場面的人群並不是非常多,而且並沒有老幼婦孺,而死亡的恐懼更是震懾人心,只是十幾息的功夫,人群便散開到了百步開外,泥土和積雪混雜的地面上,除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留下的還有十幾個倒在地上的人還有幾個在慘烈的哀嚎,餘下的卻都變得無聲無息,他們的身體邊上已經變得暈紅一片。

十二個出戰的靈州親衛靜立場中紋絲不動的戒備著,之前被打翻在地的石郭兩家的家丁家將們,除了一些被打暈的人,多半癱坐在地上,,即便他們的趁手兵器就在身邊不遠處,卻不敢稍有妄動。

始終靜立在宅院門口的安提亞諾動了,他從牆邊抓了兩捧積雪攥了兩個雪球,施施然走到昏迷在地的石坤與郭耀庭身前,把兩個人的身子並排仰躺擺好,然後把冰冷的雪球直接按在了兩個人的臉上。

“灑家不服!再來!”這個是石坤不甘心的吼叫,只是沒什麼用處,沒人扶著他連坐著都在打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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