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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傷勢較重的蜷曲著倒在一堆乾草堆上,哼哼唧唧的傷勢或許還有救,那無聲的,與死人也差不了多少。
沒人擔心他們會逃跑或自殺,因為他們的手指都被牛筋繩絞在一起——不止是大拇指,沒有特殊的手法,想要解開純屬做夢,而且所有人都沒了鞋子或靴子,如此冷天,或許還沒跑幾步,凍得快要僵掉的腳掌就會斷掉。
至於自殺?他們所有人被擒獲的時候,衛兵們都會剝光他們的衣物檢查,不過是身上的雜物,連他們嘴巴或者後門可能藏東西的地方都不會放過,這也是這些人如此沮喪的原因——嘴裡的毒囊、衣服縫隙裡的秘密全被挑開,空手空腳能做什麼?
這時候,這些人,與其說是賊人,不如說是倒黴鬼或者可憐蟲,更為合適。
這一刻,見到羅開先進來,多半都是頭不抬眼不睜,個頂個與等死的囚徒沒甚兩樣。當然,為了掩飾身份,羅開先的打扮與親衛們差異不大,這些只是被人驅使的傢伙也分不清他姓甚名誰,或許是擔心被拷打折磨的緣故,不但沒人討命求饒,竟連之前忍不住疼痛哀嚎的聲音都減弱了許多。
羅開先鎮定自若的走進院落,只是大略掃了一眼,就沒了興趣,對著奧爾吉說道:“負責審訊的是誰?阿杜勒那個毒蠍子?”
“是,將主。需要我把他叫來嗎?”
“不必,派人通告他別玩得太狠了,知道這些人的東主是誰就可以!”羅開先想了想又吩咐道:“順便查查那個破拆器是誰用的,找出製作那物件的工匠!”
阿杜勒是個有黠戛斯人血統的漢人,還是之前冬天駐紮在庫扎克時候收攏來的,對敵事什麼陰毒的招數都敢用,因為熟悉沙漠之類的地方,所以得了個毒蠍子的諢名。一路也是功勞不斷,現在同樣在親衛隊歷練,估計過段時間不是被安排進斥候營就是西德克諾德的軍法處。
“遵令,將主!”奧爾基鄭重的應諾了一聲,隨又開口問道:“將主,這些人多半不是死士,否則他們會在第一時間結束自己的生命,我猜他們是被人扔出來的……問路石,我在羅馬也見過類似的人,就像傭兵,這類人多半命運坎坷,如果他們有願意投誠的,如何處置?”
羅開先回頭又瞧了瞧萎頓在雜院裡的一眾人,開口說道:“你酌情處置即可,能留活口就不殺他們,畢竟他們中的多數也不過聽令行事,估計還有人的親眷被人掌控……有願意投靠我們的,可以幫忙把他們的親眷救出來!”
奧爾基有些為難的說道:“將主,我們現在僅有四百人,沒有餘力去救人……”
“救人並不一定要我們親自去……”羅開先接著解釋道:“直接向這些人的主事者要人即可,敢不給?哼哼……”
羅開先冷冷的笑了兩聲。眼前這些人,雖說可惡,但終究不過是別人手中的兵器而已,畢竟沒有真正造成己方的損失,饒恕與否存乎一心。
但是背後主使的人就不一樣了,他敢確定背後之人不是某些高門大族就是某些野心勃勃的傢伙,隨便哪一方都可能是未來的敵人,既然是敵人,就沒有饒恕的道理,真若糾纏不休,他並不介意演繹一把老羅鬧東京,或者類似在庫塔伊西一般操作一次也無不可(請參看第三章第七十九節)。
“明白了,將主!”奧爾基眼睛閃亮的應諾。
這個頭一次主事的保加利亞人,深知此次到宋國之後的複雜,眼下如何處置這些俘虜就讓他很是頭痛。全部殺了倒是簡單,但這裡畢竟是自家主將的故鄉同族,殺戮的後患難以估量,放了顯然更是不可能,無關仁慈,有錯不糾意味著軟弱與縱容,而在這東方的異國,一次軟弱可能造成的結果就是致命了——會有無數嗜血的野獸和貪婪的禿鷲蜂擁而上。
而有了羅開先這個主將的決策,奧爾基就輕鬆多了,他怎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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