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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猜測的時候,老羅身邊一個跪伏的葛邏祿人猛地從地上竄了起來,抄著距離不遠的彎刀,口中呼喝著“該死的盜匪!”朝老羅撲了上來。
老羅哪裡會在意這樣魯莽的突襲,只是長刀刀柄順手一送,抵住對方的胸膛,雙手執著長刀再一回旋,順手把對方的腦袋帶著右肩給削了下來,失去了平衡的死屍順勢導向了粟米菲羅一邊,死屍胸腔裡的血直接噴了粟米菲羅一頭一臉。
粟米菲羅腦子裡一片空白,同隊的人翻身而起的一瞬間,他也有想動的念頭,不過還沒等付諸於實施,旁邊的半截屍體和一腔熱血稀里嘩啦的的淋了下來,他的念頭頓時全沒了,殺人與死屍,這個年代從來沒少過,但是這種直接的血腥卻是從來沒經歷過的,驚嚇之下的粟米菲羅忘記了反抗,甚至忘記了自己還會戰鬥,直接向後縮,卻被倒下的屍體砸到,腦袋磕在了一塊石頭上,暈了過去。
“該死的,”老羅有些惱火,要反抗的傢伙他當然早發現了,本意藉著懲罰反抗者,給葛邏祿人一個警示,卻沒想到居然把頭目砸暈了過去,老羅有些無奈的掃視了一下四周,包括從駝隊那邊押送過來的兩個葛邏祿人,“還有誰要反抗嗎?”
面對著滿身殺氣的老羅還有滿身血色的眾多戰士,葛邏祿人噤若寒蟬,沒有一個人再敢輕舉妄動,老羅有些心趣索然的指著暈倒的粟米菲羅下命令,“來兩個人把他弄醒,去二十人收繳戰利品,其他人組織這些俘虜打掃戰場。”
所謂的打掃戰場就是把死去的屍體掩埋,清理光所有戰鬥的痕跡,這已經是一路行來所有戰鬥後的慣例。有戰士去馬匹的背上取來各種挖坑的鏟子,號令被俘的葛邏祿人在營地中心就地挖坑,還好這個地方的地面是一處鬆軟的土層,而不是冰原凍土或者凌亂的岩層,否則剛從殺戮中覺醒的俘虜要拖著曾經的同伴的殘屍,肯定會令這些嚇破膽的傢伙們崩潰。
葛邏祿俘虜還存活下不到總計二十八人,除了留下一個昏迷的粟米菲羅,其他人都像綿羊一樣在老羅手下的戰士催促下,開始了挖坑的活計,當然挖的時候也是膽戰心驚的,草原上的懲罰除了把俘虜用馬匹拖死以外,挖坑活埋也是一種手段。
除了看守俘虜的戰士,其餘人去整理戰利品,不用說所有葛邏祿人手裡的礦石,糧食,還是馬匹,駱駝,都成了老羅的財物。這些原本是角鬥士的戰士可沒有亂下手腳的習慣,原本處在角鬥士位置的人,其實比誰都清楚生命的價值,不單是老羅給了他們現在的待遇,老羅的戰力也是決定性的因素。如果原本這些戰士對老羅這個主人還是心裡存有感激之情的話,那麼現在他們心裡除了感激最多的就是敬畏。
粟米菲羅被人用冰雪弄醒了,神情木然的他醒來後第一件事是跪伏在老羅面前,他現在心底最大的感觸是畏懼,因為他覺得面前這個高大的一身黑色鎧甲的男人,比草原上最強壯的狼還要兇狠,比傳說中山林裡的棕熊還要強壯,除了能確定對方不是山賊土匪,他沒法猜測對方是什麼人,只能瑟縮在地上小心尋找自己的一線生機,“大人……”
老羅坐在一塊鋪著熊皮的大石頭上,盯著面前的這個棕色頭髮的葛邏祿人,對於接受跪禮,他沒什麼不適應的,後世在非洲沒少遇到這樣的事情,“抬頭,粟米菲羅,看著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粟米菲羅刻意裝得膽怯的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快速低頭回答,“大人,我不知道。”
老羅指了指自己的臉,也不管對方是否看到了,“粟米菲羅,我是大唐人,漢人,或者按照羅馬人的稱呼,我是賽里斯人,明白了嗎?”
粟米菲羅腦袋裡哄的一下亂成了一鍋粥,唐人,兇悍的唐人如今早就變成了懦弱的宋人,葛邏祿人早先的傳說裡,唐人可是把整個草原當作牧場的,前幾日他和牟尼奇閒聊的時候,還曾想起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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