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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金色的陽光映入眼睛,老羅從睡夢中猛然驚醒,真的有些為自己的大意暗暗警醒,告誡自己,這裡不是原有的時空,沒有戰友,沒有同伴,一個人睡熟在荒野之中,純屬找死的做法。
站起身,活動下腿腳,左腿的痛覺已經感覺微乎其微,看來昨天總結的沒錯,自己的體質在改變,坦尚尼亞地處東非高原,又是在雪山腳下,晚上的氣溫應該不超過攝氏十度,自己沒有避寒物竟然沒覺得冷,即使有篝火也不應該,只能歸結為體質改變的因素了。
圍繞周邊的石堆稍有些顛簸地轉了一圈,邊上帶刺矮灌木的樹牆上也沒什麼變化,看來後半夜自己睡熟的時候還是蠻肅靜的,雖然藪貓這種膽小的生物可以作為生物報警器,但是花彪這個小東西還是太小,短時間內肯定不能指望。
必須儘快找到一個山洞或者其他保險的地方重新建立宿營地,老羅在警告自己,不可以偷懶不能以受傷給自己找藉口,一旦失去危機感和自律性,自己必死無疑。
晚上的火堆只剩下了一堆灰燼,老羅看了看,開啟矮樹牆的缺口,打算看看昨天下午佈設的幾個藤套陷阱,除了一隻兔子被套中頭部勒死以外其餘幾處什麼收穫都沒有,再到水邊抓了幾條魚,剝了兔皮,看來早晨只能吃這個兔子和魚了,老羅開始萬分的懷念家裡的白米粥或者馬奶酒了,來點湯啊,哪怕俄國佬的羅宋湯甚至美國佬的麥片粥都成。
沒回石堆宿營地,就在溪水邊支起烤架點了一堆火烤熟了兔子和魚。不知道花彪喜不喜歡喝粥,老羅看著明顯胃口比昨天好的小藪貓,這小傢伙吃了兩條兔子腿和一條魚,估計都超過它體重的一半了,這會兒看著它肚子鼓鼓的,偏偏身子又很瘦,看起來很是滑稽。
老羅今天不用拄著柺杖了,戰術背心重新改裝做了個背囊,裝了幾根段投槍在裡面背在身後,用破衣服的跳線把腰帶縫合一下,再做幾個帶囊掛在腰帶上,把匕首和三個小飛刀都放在順手的位置,撿幾塊圓形的卵石一樣裝好,再檢查一下靴子,站起身用望遠鏡四處張望。
老羅今天打算效仿叢林中的猛獸,給自己劃一塊地盤。反正暫時沒見到其他的猛獸,或者生存在附近的部落裡的人。不同於猛獸的掛爪或者用尿液,老羅打算在所有經過的樹上刻下刀痕符號。
因為老羅想要找一個山洞,所以他順著溪水的向上遊走。有山洞,距離水源地又不能太遠,這類的地方可不好找,要麼肯定是環境不合適,要麼肯定有人佔據——這裡周邊可是有原始部落的,即便老羅目前還沒有見到。
老羅走的不快,左腳還沒好利落,小藪貓花彪還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他——比昨天親密多了,昨天還距離兩米呢,今天幾乎就差踩著老羅的腳印前進了。
乞力馬扎羅山曾經是一座火山,最後一次爆發估計有十幾二十萬年前了,老羅所看到的這個時代的山體植被還沒有被文明所汙染,到處是鬱鬱蔥蔥的高大樹木,雖然不是很繁密,卻也看不到什麼直接露出地表的荒坡,山頂的冰層比後世的面積大得多,溪水也比後世的水流更加湍急與清澈,水中紅褐色或者黑色的火成岩到處都是。
老羅忽然停下,覺得自己有些犯傻,這類的石質地形只能有山澗裂縫,而山洞則大多應該是變質岩沉積岩類的地形,從溪澗再往上游走只能找到裂縫或者頂部的冰縫,裡面肯定很潮溼不可能適合居住。
大概跟在老羅身後的花彪也覺得溼冷的水汽有些不爽,打了個噴嚏,瞪著老羅。
回頭看看花彪,老羅笑了笑,轉彎找個缺口爬上山澗打算橫向前進,估計距離晚上的露營地已經有大概一千多米了,登高了將近六百米。再次拿出望遠鏡,比昨天視野更好,可以看到遠處草原的輪廓,還有一些草原上活動的斑點,應該是斑馬群或者角馬黃羊什麼的,不過現在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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