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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輕鬆的老羅回頭準備去溪水邊,快到掛魚的樹下時猛然發現有個黃色花紋的小動物從樹邊跑開。老羅猛然警醒起來,這可不是後世的中國,即使是後世非洲的無人區也從不缺少食肉的野物。
左手扶拐,右肩夾住長矛的末端,右手執起長矛,定睛看去,卻見那小東西離了老羅三十米左右停下回頭看著。老羅稍送了口氣,原來是隻剛剛被趕出窩的藪貓,身長不過三十厘米,這小東西對老羅可是一點威脅都沒有。稍一頓念卻又想起困扎傷口的時候好像見到過這個小傢伙,原來它始終在自己周圍打轉呢。估計是剛被母貓趕出窩不善於捕食,恰好聞到自己的血腥味兒了,以為可以討些好處。不過這小傢伙應該跟了自己好一會兒了,自己居然沒發現它,可見是個聰明伶俐的小東西。
後世這個種類的藪貓已經很少見到野生的了,藪貓是晝伏夜出,基本形同家貓的習性,所以狩獵大多是在夜間,食物基本上是齧齒類動物,但它們有時也捕食野兔、蹄兔、鳥類、爬行類、昆蟲和蛙。對於比它們體形的動物,藪貓很膽小,很少會接觸人類,當然家養的除外。成年的藪貓體形堪比中型獵犬,腿長奔跑速度靈活性遠勝家貓。西方的白種人比較偏好養藪貓,義大利甚至有一個家族姓托馬西的甚至以藪貓做為家徽。
既然沒什麼威脅索性不理會它,老羅再從溪水中弄了幾條魚,處理好掛在魚串上。取出幾個乾透了的大個麵包果,切開上端,把裡面乾透的果瓤掏空,把切下來的一段做成塞子,灌滿水,裡面放一個淨水片,塞住,這就成了一個水壺。同樣處理了五個,基本夠自己短時間用的,站起來,把魚串掛在長矛上,拄著柺杖往定下的露營地回走,不被理會的黃花小藪貓大概是餓急了,居然一點不怕人的遠遠的跟著。
老羅回程的路上順便又取出長刀砍了二三十根長樹叉,既然不用拿著,索性都裝入戒指空間。連同路上有乾透的枯枝一起裝入,不知道戒指原本的主人知道老羅這樣使用戒指,會不會深深的詛咒他。老羅才不會想這個,反而順便在草叢裡又揀了些可以做烤魚調料的香草。
回到亂石堆露營地,魚串放在大石頭上,把戒指空間的長樹杈都取出來,留下三四個撂地上,剩下的順手橫架在兩塊兩米多高的大石頭上,兩塊大石頭中間的兩米多空檔就成了老羅晚上休憩的地方,上面的樹杈可以搭成一個棚子,以防非洲的驟雨,傷患外加一個人孤身野外,老羅可不敢把自己弄病了。
清理乾淨周圍三十米的雜草,乾草一多半碼在大石中間的空隙,青草揀較長的都搭在橫架的樹杈上,這樣簡單的雨棚就成了。餘下的一小堆乾草堆在一起,把路上撿的乾柴從戒指空間取出一部分放置一邊,乾草上用剩餘的樹杈做了一個簡易的烤架。用鎂棒點火,抓來的魚用樹枝穿好架上,新鮮的麵包果同樣去皮切成大的條塊穿好,老羅取出一個裝水的果囊,一邊喝水轉動烤魚和麵包果一邊感受檢查自己的傷處,遠處黃花小藪貓盯著這邊一動不動,這情景居然看起來滿是和諧。
為什麼要檢視傷口,因為剛才剛剛忙碌了很久,老羅居然沒怎麼感覺傷口疼痛,正常情況下,左小腿的傷至少要一週時間才會感覺不到痛。拆開左小腿的迷彩布條和繃帶,沒有流血化膿的跡象,也沒有常見的腫脹青淤,只有傷口的敷藥與縫合的醜陋蜈蚣線,隱約可見拼合的傷口中間一條細白的線,這是開始癒合了?揭開手臂以及大腿上的幾處小傷口的止血貼,同樣如此。
老羅開心的同時又有些疑惑,什麼時候自己的恢復能力如此好了?想來想去也得不出有用的結論,最後只能歸結為在上午莫名的空間裡,自己的身體被改造了,儘管這不科學。可是從一個地方沒有緣由的跳躍到另一個地方更不科學,更不用說空間戒指這類的傳說了。
烤架上的魚開始發黃,一些香味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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