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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這個跨度，太大太大，太過匪夷所思。
——
上寰城中央之處。
一團蘊含毀滅、破壞、隱含無盡恢弘的光團，輕輕一顫。
“咦？”
“中寰塔第九層？方成……唔，一年前進入中寰城，闖過第五層？一年跨四層。”
“不錯的苗子。”
光團漸漸熄散。
一名有著黑色獨角的白眉白髮瘦弱男子顯現而出，一雙眸子也泛著白光，有著讓人心悸的浩渺壯闊氣息。
他！
身著暗白色長袍，衣袍蘊含著無數光芒，衣袍上隱隱有著光芒絲紋閃爍瀰漫。
他站在這裡，去彷彿比整個上寰城還要廣闊，還要雄偉。甚至有一種身即宇宙、體含星空的韻味。
白髮男人目光泛著奇異之色，注視著下方。
“這方成，帝尊有望，甚至聖靈也有著少許可能。也罷，就賜予他一個恩典。”
“唸！”
奇異聲音震盪。
白髮男子捻起一根白色頭髮，輕輕一吹。
這一根白髮宛如一道擎天巨柱，轟然乍起，隨後化作習習清風，融入空間，隱藏虛空。
“嗡！”
白色頭髮一個震顫，穿透無窮空間，射向下方。
白髮男人佇立在上寰城中央，輕笑一聲：
“方成。”
這麼一個聲音，彷彿周圍空間都在附和著白髮男人，好似是整片天地開口說話。
隨後。
他繼續盤膝坐在虛空之中，光團漸漸瀰漫開來。
——
上寰城內。
青袍雷蛇前傾身體，雷光瀰漫的雙目，盯著下方，有些費解：“闖過第七層，還說得通。”
“但闖過第八層，乃至第九層，這實在太驚人。”
龍赤尊也說道：“是啊。”。
緊接著，龍赤尊微微蹙眉，輕聲說道。
“宇宙廣袤，神秘莫測。若是方成小傢伙果真得到了什麼逆天機緣，倒也有可能。”
若說是自身天資天賦，幾乎不可能。
方成的實力提升速度已經超越了‘皇者天才’的範疇，甚至於超越了帝尊定義。
這種實力提升，超脫正常發展規則、修行規律，不應該出現。
青袍雷蛇抿了抿嘴唇，眸光露出擔憂之色：“只是這麼一來，這不知是否存在的機緣，必定會引起一些界主的覬覦。”
界主尊者，不是聖人，也都有著恩怨情仇、喜怒哀樂。
這等機緣，他們就算是用不到，也可以賜予給族內晚輩，或者血緣後代。
究竟是什麼機緣，能讓一個五層王者，一年連破四層，闖到第九層？
許多界主尊者，也都站立在上寰城內，目光泛著好奇之色，打量著下方中寰城、中寰塔內走出的方成。
一些界主尊者，眸光閃爍著法則至理，似乎醞釀著種種想法。
一年闖四層，臻皇者極限。
究竟是——
“轟！”
一道無聲波動盪漾。
一抹白影顯形世間。
眾多不朽尊者一愣，狠狠地吃了一驚：“不朽恩賜！”
青袍雷蛇深吸了口氣，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上寰城中央之處，輕輕感嘆道。
“光禺不朽的恩賜，這一次，方成是得了一個大機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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