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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肯回頭，只要肯改正，就沒有問題。
但最怕的，就是出現了問題、犯下了錯誤，卻還不自知。
龍赤尊撇了撇嘴：“一個破碎宇宙出來的天才罷了，潛力說不準都已經殆盡，皇者領域，方成是沒機會咯。”
“嘭！”
龍赤尊玉指划動，兩道火焰酒杯在虛空中憑空凝結。
她眼眸一閃，注滿神異酒液之後，將酒杯遞給青袍雷蛇，道：“我倒是覺得，暗翼思辰那孩子不錯，估計十年內，有望成為王者。五十年內，邁入皇者領域。”
“就算是帝尊級，也說不定。”
龍赤尊輕聲說著。
青袍雷蛇眉毛一挑，搖搖頭：“方成這孩子，是我將他帶出來的，我沒法束手旁觀，看著他墮落。”
龍赤尊抿了口酒液，有些無語。
“雷蛇，你要知道，想要踏入界主尊者，至少是皇者才有希望。更何況，中寰城三大帝尊，哪個不是天資驚人，甚至將來達到你我的位置，也有著可能。”
“王者墮落，天資天賦不再。而且就算他恢復鬥志、重歸心氣，又能如何？”
“王者踏入界主層面，機率不大啊。”
龍赤尊輕輕啄了口酒液，露出一絲微笑，不再說話，一把將酒液幹滿。
“唉。”
青袍雷蛇輕嘆一聲。
突然——
“咦？”
青袍雷蛇眸光綻放古怪：“他去闖中寰塔了？”
“哦？”
龍赤尊一怔，隨後也落下目光，穿透一切阻礙，落在中寰城、中寰大道盡頭之處——中寰塔。
——
中寰塔。
暗翼思辰撲閃著翼翅，有些小狼狽。
她輕輕喘息著，自塔內走了出來，潔白翼翅有些黯淡，但她臉上卻洋溢著盎然光芒。
“第四層已經能堅持二十分鐘！”
“思辰思辰，你是最棒的！一定能突破到王者！加油加油！”
暗翼思辰揮舞著小拳頭，自信滿滿。
一個藍色長袍青年站在中寰塔外，眼眸露出溫和的目光，他輕聲說道：“思辰，今天收穫不小？等會一起吃頓飯如何？”
他是清風語。
他是中寰城內，公認的頂尖王者，甚至即將邁入皇者領域。
暗翼思辰眼眸一轉，搖搖頭：“不了。”
清風語皺起眉頭，正待勸阻。
“啪嗒。”
腳步聲響起。
一個白衣青年走來。
暗翼思辰眼眸一下子亮了起來，一蹦一跳地急步走了過去：“方成你也來闖塔啦。”
“恩。”
方成微笑頷首。
暗翼思辰抿著嘴唇，眸光溢彩：“你這次一定會闖過第六層的吧。”
“呵呵。”
方成不置可否，輕笑一聲。
清風語在一旁看著，只想發笑，他暗暗忖度：“一年時間闖過一層？沒得可能。”
“況且這方成，修行資源都棄之不顧。頻繁完成守衛任務，估計也是在逃避。”
清風語在一旁看著，有些不甘，旋即又苦笑搖頭。
感情這個東西，確實與天賦天資無關。
任誰都知道，他清風語的天資天賦、潛力未來，遠超方成。但是呢？暗翼思辰傾心之人，依然不是他。
“方成，希望你振作起來吧。”
清風語瞥了眼方成的背影，微微感嘆。
——
中寰塔。
第一層。
方成站在雲海之上，看著上方烏雲密佈的雲海，微微一笑：“驚天動地一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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