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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袍雷蛇端著赤色晶瑩酒杯，抿了一口裡面酒液，這液體隱隱有著赤色火山在其中升騰噴發，奇妙異常。
“龍赤，你力量逸散太過厲害了，等你能完全控制己身。估摸著，你就是不朽了啊。”
“呵。”
龍赤嘴角輕輕扯動，並未說話。
青袍雷蛇蹙眉問道：“你還要積攢界域？界主的極限也就……”
“好了。”
龍赤喝了一大口酒液，長長吐出一口炎氣，打算了青袍雷蛇的話語：“聽說你在巡查防衛的時候，帶回來一個小天才？”
青袍雷蛇得意洋洋，點點頭。
龍赤好笑地瞥了青袍雷蛇一眼，朱唇輕語。
“一個本源破碎衰竭的宇宙，能孕育出什麼天才？要是正常的下位宇宙，倒還有些可能。”
宇宙本源衰竭，也會影響宇宙星空內生靈的天賦天資，甚至生靈氣息都會攜帶著衰哀的意蘊。
青袍雷蛇搖了搖頭：“總有意外存有。”
“哦？”
龍赤來了精神頭，眨了眨眼睛：“那個小天才，應該才僅僅是二級超凡吧？雖然空間法則屬性算得上稀少，但當不得如此吧。”
作為寰宇閣的兩大虛空守衛者之尊將，龍赤對青袍雷蛇也是熟悉了知。
心高氣傲，凌然一切。
那麼，能讓青袍雷蛇都如此作態的天才，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天資天賦。
破入界主尊者這一境界，單純的天資天賦不是很重要的。真正決定能否邁向更高的因素，是心智意志。
甚至運氣機緣也佔了一定的比例。
青袍雷蛇眸光奇異，望著下方，似乎透過上寰城的地面、法陣，穿透中寰城整座城池，注視著下寰城內的空間域鏡。
“我只是有些吃驚。”
“吃驚？”
龍赤眼眸一瞪，慵懶的身材挺起來，目光也穿透無窮空間、距離、法陣，看向下寰城上空的空間域鏡。
青袍雷蛇微笑道：“這小子，闖過了下寰塔第十一層，空間法則領悟度也達到了原始級巔峰。”
“嘖。”
龍赤微微頷首。
兩年時間，一個二級超凡抵達這等層次，倒也算是不錯。說明這個小天才的底子，還是很沉厚的。
估摸著剛來下寰城的時候，就具備了第八層乃至第九層的實力，底蘊十足。
青袍雷蛇目光悠遠，輕輕說道。
“兩年前，他僅僅闖過了第六層。”
“兩年跨越五層？”龍赤也有些驚訝，吧唧吧唧嘴。這個突破速度，著實令她有些讚歎。
青袍雷蛇微微一笑，注視著方成。
“百年之後，也許能在上寰城見到他，也說不準呢。”
——
下寰城內。
方成微笑直視前方。
為什麼——總有人在作死。
三個小個子武師突然從一個巨大石柱後跳了出來，身上都裹著寬大的斗篷。
三個小個子臉色欣喜，圍在一起，居然開始比劃猜拳。
“刀！”
“盾牌！”
“刀！”
一個小個子驚喜地跳了起來，哈哈狂笑：“我贏了！這第一個擊敗名額歸我了。”
其餘兩個人撇了撇嘴，但身形卻是一動，將方成團團圍住。
他們三人，早已商量計劃無數次。
三個聯手，淘汰一個又一個天才，擊敗名額輪流均分，然後——列入榜單！
即使沒希望列入預備役守衛者席位，但列入前千，也是莫大榮耀。
小個子武師一把將斗篷掀開，露出淺綠色的臉龐，嘿嘿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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