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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對罕圖這種性子剛強的人,說話要和聲一些,這樣他才能容易聽進去。反倒對著達利的時候,我說話一向是比較嚴厲的,只要事後再給他溫言說兩句,他很快就不再氣惱了。師父曾說,這御下之道就是要有度,即是所謂一擔砂糖一擔烘,責罰是固然要的,誇獎卻也不能少。

“你說他的刀法血腥?我看你罕圖阿哥的刀法才適合在交戰的時候用。你的不過是花拳繡腿而已,耍起來不識貨的人看了,或許還說好看,可是要是當真拿來用,就不頂事兒了。”我說著這樣的話兒,一邊暗自誇了罕圖一句,一邊又激了一下達利。

達利不服氣的正要回話兒,我擺了擺手制止他道:“兄弟,你聽阿哥的話兒,從今以後要多向罕圖學著些,你們兩人只有取長補短,日後刀法才能越來越好,知道麼?”

達利和罕圖聽到我的話兒,兩人當即對望了一眼,然後又恭敬的答應了下來。

接著的數天裡面,我又召見了四大家庭的當家主和他們通了通氣,因為日後一旦要出兵四川的時候,必然要把各州府平常訓練有素的百姓徵集起來,我知道我會有這樣的一天,因此也須要得到四大家族的支援了。

四大家族的當家主大概對我父王的情勢並不樂觀,畢竟父王那不足八萬人的軍隊正受到十倍於己的勤王軍圍攏,而且還在漸漸緊縮包圍圈,這種情形不論誰看了,都會對我出兵四川的事兒不能表示贊同。身為父王的兒子。我地請求在趙元山等人的眼裡看來,大概以為我全然是為了盡孝道才這麼做的,他們聽完我的話兒後當即就不再作聲了。

“幾位先生請相信孤,孤並不是只因為和父王的父子關係,這才冒險助他。孤對父王是有著必勝地信心的。”我對眾人的反應早就已經有了準備,因此微微一笑後,又繼續耐心的對他們解說起來。

“不知道殿下何出此言呢?”四位當家主對望了一眼,趙元山當先對我問了一句。

“雖然眼下朝廷的軍隊極重,但是大都是各省匆匆調集而來,各部之間統屬不一,實在不足為懼。要知將領指揮軍隊打仗,講究的便是如臂頤指,這才能讓手下士卒極快的作出瓜。只憑著這一點,朝廷的勤王軍隊已經輸了一半了。”我微微一頓。又繼續說道:“我父王在燕京一帶經營多年,極得民心,他只要留下兩萬軍隊守衛燕京,就足以在兩個月之內讓朝廷的軍隊難有寸進。不僅如此,朝廷地一眾軍隊還犯了兵家的一個大忌,就是兵力太過分散。我父王如今正率兵退到了燕京以北。相信不用兩日,山海關很快就會落入父王地手中,到時候父王他後顧無憂,便可專心應付耿炳文和李景隆,將他們逐個擊破了。”

我的一番話兒雖然都說的是至理,但是四位當家主不懂軍務,大概也明白不了多少,如果要說為什麼最後他們終於還是答應下了我的要求,那或許就是因為他們已經和我是同坐一條船的人。而我往日的為人表現也讓他們終歸願意把寶押在我地身上。

事實上,兩天後的一道戰報也讓他們對我的信心大增起來,因為父王以優勢突襲開平和臨清兩鎮。一舉把宋忠的兩路從山海關開出的軍隊掃平,並且還抓住了宋忠,這件事兒頓時就讓天下的人心風向搖擺不定起來。

據兩廠廠衛為我送來的密報,朝廷之中又有許多看不清時局的臣公索性告病回家,朱長文的廟堂之上每日參加早朝地人數少之又少,氣得朱長文事後也不知道摔了多少回的文書奏本。

在這種時候,那“不識時務”的戶部侍郎郭任竟然又一次上疏皇上,說什麼“燕藩難平,非數日之功”,要朱長文主動暫緩撤藩,並且整理朝綱,打消掉父王“清君側”地藉口,這樣才不會使得“國本敗落,民生不息”。

這種情況之下,朱長文怎麼可能主動暫緩撤藩,郭任的諫言真不啻是捋虎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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