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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對手眼中驚懼的神色,一刀刺去,如行空處,讓人無處捉摸,卻還是讓對方捕捉住刀跡,徐汝愚看見對方甫接一招就噴出一口鮮血,眼神中死意凝沉,心想:你們為非此處,怕是沒有料到自己也有今曰。又是一刀直向對方的刀鍔處劈去,“當”的一聲巨響,那人連退五步,依在一株巨柏上,喘著粗氣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什麼要阻殺我們雲橋寨的人?”
徐汝愚倏然逼近他的身前,說道:“你們可是獵奴隊的?”
“我們獵的是夷人,與你何干?”
長刃割破他的喉管,隨即他聽見徐汝愚輕輕的嘆言:“都是人命,哪需分什麼族群。”隨即聽見風吸入喉管的“嗤嗤”聲。眾賊見兩名頭領在對方手下沒走過幾招,就命喪黃泉,如何再敢纏戰,紛紛向密林深處逃竄。
敖方領著眾人十人一組的向深林追去,蒙亦並未將另一個頭目當場擊斃,只是將他制住,提到子陽秋與徐汝愚面前。徐汝愚看了遍地近二十具屍體,將心頭的嘆息壓下,解開那人禁制,說道:“在前面走著。”
雲遠生從匪十餘年來,第一次這麼沮喪,身後三人隨意的交談,渾然不將他放在眼底。走過一道山脊,豁然發現遠處溧水岸邊立著一個簡易營寨,營寨中人頭攢動,怕不下千人。心想:誰會有膽量敢在此處結營?不由揣測身後三人的身份來。
山下林邊繫著五十匹戰馬,看守戰馬的持刀武士恭敬的自己身後一人喚了一聲“徐爺”,就分出四匹戰馬來。未等雲生遠反應,就覺一股指勁直侵左肋,雲生遠想避開,又想:能避得了幾招?於是毫不抵抗的任由身後某人將自己制住,拋在馬背上,馬鞍頂著他的兩肋生疼。
雲生遠想是自己不僅是雲橋寨還是台山都是排得上號的好手,但是在那個冷峻的中年人手中卻走不了十招,看到搭檔更是第四招就被那個白面書生模樣的人擊斃。搭檔死之前與那個書生模樣的人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搭檔若不說什麼獵夷人之類的話或許還能保上一命,或許他們將我抓住只是訊問口供,問完也會殺了自己吧。若非那邊開價一個壯年夷人可以換取二十擔糧食,一個幼年夷人可換三十擔糧食,不然誰會犯險進山。
離營寨還有一半的路途,後面有幾騎疾蹄追了上來,聽了他們的談話,雲生遠耳根發熱:“他們戰鬥力不強,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他們嚮明昔將軍那邊逃去。”啊,他們還在退路上設伏了。早知如此,真不該聽遠屯的人說什麼有二十個身負重傷的夷人向這裡逃來,看此情形全軍覆滅是免不了的。
“這股盜匪可能是被迫為寇的平民,還是讓明昔他們圍捕為主。”那個制住自己的中年人說道,讓雲遠生心頭感激,不由關切另兩個人的看法。
“尉潦的殺姓只有我才壓得住,我親自走一趟,麻煩子陽先生帶路。”那個書生模樣的人說罷,身後就響起一陣急驟的馬蹄由近向遠處杳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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