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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明,而是戰國時的著名兵法家吳起。呂方自己就曾經花了很多時間研習,從中獲益良多。
崔含之剛剛講述了一會,便暗自心驚。據他所知,眼前此人據說出身草莽,,年少時應該沒有受過什麼教育,年長之後年年戎馬倥傯,只怕也沒有多少剩餘的精力花在經傳之中。這從他平日的舉止言談之中也看得出來。但在與其交談中,卻感覺到呂方在言談中不時有發前人所未發的新穎觀點,這些觀點粗粗聽起來有些離經叛道,但仔細一想卻是獨闢蹊徑,將聖人之言發揚光大。須知中國古代儒生絕非像現代人想象的那般食古不化,每當面對的環境發生了變化,他們並不會死抱著已經不合時宜的舊東西不放,而是將那些經典搬出來重新寫一篇適宜新環境的註解,然後把這個新註解當做聖人的訓示,所以中國古代儒家經典屈指可數,但後世的大儒們的各種註解卻是汗牛充棟,甚至對同一本書的不同註解意思截然相反也是大有人在的。但這些東西若是出自一個飽學碩儒之口倒也說得過去,若是出自眼前這個拿刀多過拿筆的武夫口裡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想到這裡,崔含之投向呂方的目光就有些驚疑不定了。
“大概是聖人天授吧!”崔含之暗自思忖了良久,總算得出了一個讓自己能夠勉強接受的結論。畢竟亂世之中,龍蛇泛起,若是非常之人,也做不得這非常之事了,自己若以常理拘之,只怕是自取其辱。正當崔含之在心中計較,施樹德從外間進來,走到呂方身旁,雙手呈上一份帛書,低聲稟告道:“大家,世子有書信來了!”
“哦?”呂方聞言接過書信,也不避諱崔含之,隨手從一旁取出銀刀拆開書信便看。一旁的崔含之起身正要告退,呂方卻笑道:“時候不早了,崔卿家便留下陪某一同用膳吧!”
崔含之正要推辭,卻看到一旁的施樹德向他使了個眼色,微微一愣便躬身道:“既然如此,微臣便失禮了!”
說話間,呂方已經將書信看的差不多了,笑道:“潤性這孩子到底還是嫩了點,耐性不夠,眼光也不夠,看來還要打磨幾年,老夫才能放心把這基業交給他。”
崔含之知道此時自己十言不如一默,還是不介面待變是上策。果然呂方將書信遞了過來,笑道:“便勞煩崔先生替我回書一封。”說罷呂方站起身來,在室中徘徊了幾遍,突然停住腳步沉聲道:“吾兒,汝之信吾已收看,吾與汝母體皆康健,勿憂。汝言集十萬之軍而頓兵不戰,靡費軍餉,疲敝百姓,欲速取荊襄。某以為不然。自古用兵之道,以曲為直者,似遠反近。粱乃當世大國,荊襄乃其重鎮,汝若徑直取之,彼必以傾國之師相爭,若野戰求勝,勝負無常。今吾以汝集兵上游,待夏水方生,某便領淮上之眾入淮泗之水,橫行淮北,作進取青徐狀。彼國建都汴宋,吾兵鋒直逼其腹心之地,彼悉眾御我,荊襄之地必然空虛,汝再以大眾臨之,豈非事半而功倍?彼若悉眾來援,汝便堅壁而守,以逸擊勞,何憂不勝?豈不遠遠勝過急於興師,求僥倖之勝?”
呂方話音剛落,崔含之也抄寫完畢,他也是曉得厲害之人,投向呂方的目光已經滿是欽佩之意。原來呂方的敵國粱建都汴京,也就是今天的開封,位於河南省東南部,地處平原,河流縱橫,水陸交通方便,本可以透過運河與淮河相通。朱溫當年建都與此地就是因為此地雖然無險可守,但各處交通方便,便與轉運糧秣養兵。那運河雖然由於多年無人清淤,不少地方已經不能通航大船了,但如果在夏秋漲水期,還是可以通行大船的。如果按照呂方方才在心中所說的,呂吳乘著夏天雨季的時候,親領大軍由運河入淮水,利用呂吳在水軍上的優勢轉運軍隊,以逸待勞,透過泗水等運河直逼青徐,由於汴京無險可守,粱國必然會京師震動,如果不想遷都的話,粱王便只有抽調中樞機動兵力迎敵,這時呂潤性再出兵進取荊襄,必能事半功倍。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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