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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到腳都包裹在一幅黑色的山文鎧之中,就連臉上也戴著一幅銅製面具,只在眼睛的部位留下兩個孔來,整個人竟彷彿是一個鐵人一般,讓人看了有種說不出的恐懼,左手提了一根丈八長的馬槊,竟如同渾然無物一般,這等馬槊使用起來極難,若是用的好的,馬上展開了,二三十人近不得身,顯然眼前這人定是少有的勇武之士。那邊守門校尉雖然想不起龐師古軍中有哪位將領這種打扮,可看眼前此人定非尋常之輩,趕緊一面吩咐手下準備接待,自己走出門外,躬身行禮如儀道:“不知哪位將軍趕回,在下已經準備好了乾草馬料,還請入營歇息吧。”

那騎士笑了笑,笑聲在面具後面聽起來頗為古怪,也不答話,雙腿一夾馬肚,也不下馬,便向營中行去。

那校尉眉頭一皺,此人竟要騎馬入營,自古以來,軍營之中就決不允許騎馬馳騁的,伸出手去便要去扯對方的馬韁繩,卻突然覺得腋下一緊,接著便騰空而起,跌了出去,原來那騎士竟單手將其提了起來,一把丟了出去,雖說這一下借了馬勢,這騎士的臂力也是雄渾之極。

守門校尉這一下自是跌的七葷八素,一旁計程車卒們更是被這大變驚的目瞪口呆,連罵都忘了。站在一旁的劉胡兒腦海中一下子卻突然閃現出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昔日在徐州時溥麾下時便沒少和泰寧鎮的朱瑾軍打交道,後來時溥自殺,自己歸了龐師古,更是和泰寧軍無日不戰,眼前這人豈不就是那個和朱溫苦戰近十年,最後兵敗,拋妻棄子逃到淮南的前泰寧軍節度使的朱瑾,那他身後的那些胡騎,自然是宣武鎮的生死大敵,河東李克用派到泰寧鎮的沙陀援兵了,想到這裡,劉胡兒正要開口呼喊,卻只聽得一陣沉悶的骨肉破碎聲,接著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他趕緊覓聲看去,原來那騎士竟驅馬將那跌的頭昏目眩的守門校尉踐踏在蹄下,四周的守卒有想要衝上來的,可在那馬上騎士藏在面具後面妖異的眼神掃視下,竟好似中了傳說中的定身法一般,逡巡不前。

守門校尉叫了幾聲,便逐漸沒了聲息,在馬蹄下只留下一堆形狀奇異的肉塊。朱瑾索然無味的踢了踢馬肚子,從死去的校尉屍體上下來了,提起長槊,斜指敵營,喝道:“殺,得龐師古之首者,賞金五百兩,僕役百人,賜復十年。”

身後的那數百鐵騎轟然而諾,這時守卒們方才如夢初醒一般,上前想要圍攻朱瑾,再將那大營門關上,可那鐵騎衝擊起來,尤其是血肉之軀可以抵擋的,更何況那些守卒也來不及披甲,手中也不過是些橫刀藤牌。強弩長槊等抵擋騎兵的利器都不在手上,頓時被衝了個七零八落。

那朱瑾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面,遠的彎弓射殺,近的挺槊刺擊,不過半盞茶功夫,便將這處營寨殺了個通透。他與朱溫苦戰十餘年,雖然最後民窮財盡,敗在朱溫手下,但是相當長時間都是勝負參半,就連朱溫自己都好幾次身陷敵陣,身死敵首,實在是天下間少有的梟雄,否則李克用手下沙陀鐵騎,皆是桀驁不馴之輩,如非這等強橫之徒,又豈會在屢戰屢敗之下,依然歸附在他手下,一路從鄆州敗退至淮南。他兄長為朱溫所殺,妻小也落在朱溫手中,可謂和宣武朱溫有不共戴天之仇,楊行密此次領兵北上,抵禦宣武軍入侵,朱瑾便自領本部沙陀鐵騎從淮河上游處渡河,先築壩使得淮河水位高漲,然後先放水水攻龐師古的宣武軍大營,然後和部將侯瓚領五千鐵騎進擊。這支軍隊打著宣武軍的旗號,由於朱瑾和宣武軍打了近十年的交道,對宣武軍的內情可以說了如指掌,加上水攻後,宣武軍情況大亂,外面的巡哨也少了許多,竟被他們摸到軍營跟前而一無所知。朱瑾自己身為一方節度使,曾經和楊行密、朱溫等人平起平坐的人物,竟然親自領了五百騎為先登,可見他求戰之心之熾。

營中突然受到突襲,宣武軍士卒們本就在這泥水潭中泡了一天多,搬運進水的軍糧,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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