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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五品官袍,正是昔日七家莊王家嫡子,莊中執政,現在在壽州團練使朱延壽麾下行事的王俞王退之。他看到走來的身著四品緋袍,腰繫犀帶的呂方,臉上露出一絲又是憤恨又是嫉妒的神色,一閃即過,臉上立刻又是一副歡喜的表情,搶下堂去扶住呂方,口中笑道:“任之何必如此多禮,王呂兩家是通家之好,你我昔日在莊中之時便如同兄弟一般,何況如今你是一州刺史,四品大員,官位遠在我之上,我又如何受的起你這一禮呢?”
“呂方雖然如今身為一州父母,但卻不敢忘了出身,王兄是莊中執政,自然是要拜的。”兩人臉上都滿是笑容,把臂一同上了堂來,分賓主之位坐下,倒好似平生好友就別初見一般。
呂方吩咐手下送上茶水點心,心下卻在打鼓:“方才徐二說王俞來訪問與我,陳允百般探聽,他卻只是打哈哈,並不吐露半點訊息。此人當年在莊中便城府甚深,我隨安仁義下丹陽之後,此人便憑藉徐城撲捉使,屯田使的官職,招攬四周豪傑,收攬人心,搞得好生興旺,將呂家逼得透不過氣來。後來清口之戰前,淮上震恐,我藉機派陳五和呂雄二人到淮上募兵,將他手下勢力狠狠的咬了一大塊下去,聽淑嫻說,此人也甚是惱怒,可他現在卻半點也不提那件事情,想必是有他事相求,才先隱忍下來。”
呂方正思忖間,那邊王俞卻大聲讚道:“任之果然非尋常人,那次我等一同攻下濠州,你便將官位功勞都讓與我,領了兩百人便南下丹陽,不過數年功夫,便已經是四品大員,愚兄已是望塵莫及呀。”
呂方笑道:“若無退之在淮上替我護衛鄉里,教訓子弟,我又如何能在這裡全心效忠朝廷呢?你我兄弟都是一心為朝廷官家做事,官職權位都不過是浮雲罷了。”
王俞臉上掠過一絲烏雲,顯然是想起了呂方遣人在淮上招募士卒的舊事,這事後來讓朱延壽知曉後,狠狠的斥責了他一番,讓他萬分狼狽,可此時卻發作不得,只得收斂心情,強笑道:“任之對官職權位看得如此之輕,非愚兄能及呀。”
兩人閒扯了幾句,呂方耐不住性子,便直接問道:“退之今日來訪,卻不知所為何事?”
王俞聽了呂方的問話,臉色一整,肅容道:“王某今日前來,卻是受了主上壽州團練使朱延壽朱使君的鈞命,前來拜訪任之。我家主公久聞兄弟大名,早有結好之心,卻沒有緣分,今日派愚兄前來,便是為了此事。“說到這裡,王俞從懷中取出一張白紙,遞給呂方道:“這些是朱使君的一點心意,還請賢弟笑納。”
呂方聽了一愣,這朱延壽說久聞自己大名,那倒是有可能,畢竟自己在董昌之亂時,在淮南軍的戰績也算的上優異。若說早有結好之心,那就是胡扯了。他接過紙片,立刻臉色微變,抬頭笑道:“朱使君這般大禮,在下如何生受的起。”
原來這禮單上別的倒也罷了,不過是千貫錢,數百匹絹,一些金銀器皿罷了,最緊要的卻是上等戰馬五十匹,具裝鐵甲五十領。雖說自從隋朝滅亡後,具裝鐵騎便已經衰落,想必朱延壽拿出的這等具裝鐵甲也不會是昔日那種人馬俱甲,刀槍不入的鐵甲怪物,最多是馬匹頭和胸口有甲冑防護,可這樣的裝備在唐末也是稀罕的緊,更不要說能夠承載這麼沉重披甲騎士的戰馬了,也怪不得呂方這般答話了。
王俞笑道:“受得起,受的起,我家主公說任之受得起,自然任之便受的起。”
呂方隨手將那禮單遞給身邊的陳允,笑道:“無功不受祿,這般大禮,退之若不將朱使君的意思說明白,呂某無論如何也不敢收下這等大禮。”
王俞笑道:“清口一役,我家主上以弱勝強,大破宣武葛從周,甲杖輜重所獲山積,那些戰馬甲杖不過是區區之數罷了。任之位處樞要,拿上這點東西又算得了什麼。”
王俞彎彎繞繞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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