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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疾行,身後跟著三都兵士,約有百五十人。楊行密在府中斬殺朱延壽後,他便立刻帶了朱延壽身上的印信還有敕書,帶了十餘名親信軍士,飛快的往壽州趕去,一路上他只換馬,不換人,只用了三天四夜便趕到了壽州,進了城便趕到軍府,出示印信,釋出敕書,奪取了兵權,稍微安頓好,便領了百餘名軍士前來擒拿朱延壽的親眷,此時他身體已經疲憊之極,可胸中卻火熱的很。雖然他資格甚老,可在淮南軍的地位和朱延壽是無法比擬的,可此番想不到嚴可求寥寥數語便將平日裡不可一世的朱延壽給料理了,這功勞盡數記在自己頭上,自己在淮南軍的地位只怕又要再進一步了,身上沉重的盔甲彷彿也輕便了不少。眼看前面拐個彎便到了朱延壽府上了,他正要下令手下包圍各門,莫要放走了緊要人物,卻看到一團火焰猛地從前面的府邸衝了起來,轉眼之間便蔓延開來,這火勢這般猛烈,顯然是人為縱火。徐溫趕緊吩咐手下先包圍府邸,督促眾僕役救火,正忙亂間,手下卻通報抓住了許多朱府僕役,手中都有財帛,說是夫人遣散時發給的。徐溫聽了心中不由得一緊,趕緊下令將撲滅大火,務必要找到王氏及朱延壽幼子下落。
屋中,兩個孩子橫臥在地上,已經沒有了氣息。外面的火光閃動,照在身著大紅色袍服的王氏身上,彷彿滿是血色,屋頂不時傳來木材斷裂聲,顯然很快這間屋子便要倒塌了,王氏卻靜坐在椅子上,彷彿沒有了知覺一般。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人聲,依稀可以聽到是有人喊:“朱夫人莫行那愚事,吳王罪只及一人,帶孩子出來吧。”
方才還如同泥塑木雕一般的王氏突然站了起來,嘶聲大喊道:“爾等莫要誆騙與我,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楊行密以毒計殘殺妻弟,他日必遭惡報,其子定皆不得其死。”其聲若深夜老梟,聞之讓人膽寒。
徐溫站在屋外,十餘丈外火光沖天,雖然自己相距甚遠,裸露在外的面板還是有些灼痛,方才向被抓住的王氏貼身丫鬟確認火場中嘶喊是朱延壽正妻王氏後,他心中卻是冰寒一片,作為一個武人,徐溫對神佛報應之說一向是敬而遠之,可方才王氏的行為著實給他打擊甚大。
杭州牙城中,呂方跪伏在地,身後將吏分兩列羅拜。上首卻是李彥徽正在宣讀敕書,待到宣佈完畢後,呂方站起身來,雙手接過敕書,笑道:“李刺史,今後我等便要一同任事,還請多多包涵啦。”
“不敢不敢,李某一身而來,勢單力薄,呂觀察不給我軍棍吃便好了,哪裡還有不包涵的。”李彥徽這次被楊行密派來當杭州刺史,當真是不是冤家不碰頭,從開始宣讀敕書開始臉上就沒有好聲氣,話語間便給呂方吃了一顆軟釘子。
此時呂方那張臉皮早已鍛鍊得如城牆一般厚,微微一笑便將李彥徽這枚軟釘子給混過去了,反正楊行密將湖、杭觀察使的使職拿出來了,些許小意氣又有什麼好爭的。呂方想到這裡,拱了拱手道:“李刺史,你初來咋到,且讓我為你介紹一下來日同僚,再一同飲酒,為汝接風洗塵如何?”
李彥徽退後一步,臉上露出別有意味的微笑:“且慢,我這裡還有一封吳王的私信,呂觀察且先看過了再吃酒不遲。”
呂方接過書信,看了李彥徽一眼才開啟信封細看,剛看了六七行,眉頭便皺了起來,待看完了,平時一張圓潤可喜的臉龐已然全無笑意,抬起頭看著李彥徽,指著那書信冷然道:“李刺史可曾知道這信中所寫的是何事?”
李彥徽笑道:“倒也知道一二。”
呂方怒道:“那你為何不與敕書一同宣讀,莫非相戲與我。”
“呂觀察說笑了,此乃吳王私信,我又豈敢拿出來共諸。”李彥徽雙手一攤,一副無奈的模樣,可雙目中卻滿是譏諷的笑意。
一旁的眾將佐也不知道那私信裡說的是什麼事情,連平日裡城府極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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