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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王佛兒,淡淡說道:“我本就和安使君是一路人,如今便是父子兄弟,也無所不用其極的相互殘殺,若是他人在我今天的位置,只怕用的伎倆更是不堪。你若是要將這些人盡數殺盡,便是武功再高個十倍也做不到。”

沈麗君手中長劍不住顫抖,平日裡如鋼鐵一般穩定的右手,如今卻連一柄長劍也拿捏不住,過了一會兒,長劍猛然跌落在地,沈麗君也撲到在地上大哭起來,聲音悽切,讓人不忍猝聞。呂方走到沈麗君身旁,想要伸手撫摸她的長髮,手伸到一般卻又縮了回來,嘆道:“你畢竟還是和我不是一路人,今日已經太晚,你便在那木屋中休息吧,這營內也就一間木屋。我去王佛兒那兒過一宿,待戰事平息,路上安定了些,我與些錢,沈小娘子你還是投奔親戚,找個好人嫁了吧。”說罷便走了出去,留下沈麗君在帳內獨自哭泣。

夜裡,呂方在榻上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說來奇怪,這些年行軍打仗,早把他那些現代人的痕跡打磨的一乾二淨,平日裡不要說地上鋪一把草睡在地上,便是在戰場枕著屍首也能睡著,今天莫非是王佛兒的鼾聲太大的緣故,呂方搖了搖頭,橫豎起不來,還不如起來巡巡營,看看夜晚的哨兵有沒有打瞌睡。呂方起身披了甲,王佛兒也被驚醒了,伸手便要摸枕後的橫刀,看見是呂方才住了手,呂方低聲道:“我睡不著,起來巡巡營,你好生休息吧,在營中我的武藝足夠應付了。”

王佛兒卻不答話,也起身披甲,跨了橫刀,提了一杆長矛跟在呂方身後。呂方笑著搖了搖頭便當先走了出去。一路上二人細細檢視了各處崗哨,幸喜哨兵們雖然疲累,但都是些老兵,知道這是緊要時刻,都警醒的很。兩人走了一圈,見沒什麼問題,便往王佛兒帳篷處走去,一路上呂方看著天上明月,越發覺得孤寂。猛然聽見後面一直沒出聲的王佛兒冒出一句來:“其實沈小娘子是個好姑娘,某先前說的那些話倒是想得太多了。”

呂方被這句話弄得有些沒頭腦,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茬,便等王佛兒繼續說下去。

“某先前還害怕沈小娘子如此國色,會讓將軍耽於享樂,消磨了成大事的氣魄,讓我等追隨的弟兄們沒了指望。可《史記》上說,漢高祖劉邦好醇酒婦人,但善用韓信蕭何,不也打下了炎漢四百年天下,我朝太宗殺弟取其妻,不也是開闢了貞觀之治,可見上天生聖人,不可以常理所約束……。”

“住嘴,你這說的什麼烏七八糟的。”呂方越聽越覺得糊塗,都扯到唐太宗李世民了,再讓他說下還不知道說出什麼犯禁的話來。呂方轉過身看著王佛兒的眼睛,冷笑道:“佛兒你倒長學問了,又是《史記》又是本朝太宗的,感情明早你解甲別幹這丘八活了,去長安考進士去。到底什麼意思你給我直說,別彎彎繞繞的。”

“我的意思是那沈小娘子對將軍有意,沈小娘子如此武藝,又是國色,偏生還膽量超群,今日在船上鎮靜自若,擒拿敵酋,可稱巾幗英雄。難得又是對將軍這般傾心,將軍為何今日將那事情往自己身上攬,本來出主意的也是那高奉天,還要送她走,這一走以後要再見面可就難了,後悔莫及呀!”王佛兒這番話一開始說的結結巴巴,後面越發通順起來,現在在心裡已經憋了很久。

呂方正要解釋自己身為一軍主帥必須有擔當,不可把什麼責任都往自己手下推,話剛要出口,卻覺得自己會錯了意,王佛兒的意思並非要自己推卸責任,而是要他哄哄沈麗孃的,那沈麗娘已經對自己有意,只是需要一個理由來說服自己留下來原諒呂方而已。不過王佛兒什麼時候進步到對女人心思這般瞭解的地步吧,他原先不過是個頗有勇力的莽漢而已嗎。

呂方正心懷鬼胎的猜度,卻聽見王佛兒喊了聲不對,往王佛兒視線那邊一看,正是沈麗孃的住處。一看卻正常得很,哨兵站的很直,方才過去時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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