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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熱湯上來,喝了點才覺得好了些。婢女退下後,他正想躺下,無意間看到一旁的銅鏡,便順手拿過來看看自己前些日子被董真打傷的臉癒合的怎麼樣了。
湯臼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銅鏡照的並不清楚,不過還是可以看出比前些天是好多了,傷口都已經癒合,腫的的老高的額頭和腮幫子也消腫了。可鏡子中的那個自己顯得又是疲倦又是醜陋,平心而論,湯臼面板白皙,身材修長,按照當時的審美觀來說是個十分英俊的美男子,他能夠得到董昌的寵信外表也佔了很大的原因,他自己本人也十分講究修飾穿著,可銅鏡中的他眼圈發青,臉色蒼白,整個人彷彿一下子老了十餘歲一般,毫無先前領兵出鎮石城山時的那種神采飛揚的樣子。
“啪!”湯臼憤怒的把銅鏡扔在地上,堅硬的銅鏡和木質地板的撞擊發出了巨響,兩個侍立在門口等待吩咐的婢女探出頭來看了下室內的情況,立刻便縮回頭了,雖然湯臼並不是一個兇殘暴虐的主人,可這種時候任何一個做奴僕的都不會進去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湯臼心中如同沸水煎熬一般:“要不是董真你事先在石城山軍中定計堅守,我一新來統帥,軍心未附,要立下戰功來使將士心服,我又怎麼會領兵出擊,導致敗績。還有那駱團,若不是你力主出兵迎戰,我聽那胡云胡將軍的話,又怎麼會落到這般境地”
湯臼緊緊的盯著那面銅鏡,眼睛裡彷彿要噴出火來,彷彿銅鏡便是董真、駱團二人一般。湯臼猛的回頭從榻旁拔出長劍,狠狠的向地上的銅鏡砍去,一連將那銅鏡砍成了三四片還不罷休,直到一劍砍在地上,用力過猛,長劍折成了兩段方才氣喘吁吁的停住了手。這時,門外突然一名僕役跪在地上,雙手舉著一個托盤,上面盛著一塊摺疊成雙魚形狀的帛書,通報道:“老爺,門外有人送了封信來。”
“信?”湯臼愣了一下,此刻還是清晨,越州城此刻又是在圍城之中,內外資訊斷絕,那寫信的人定在城內,可就在這一城之內還有誰用寫信來交通訊息,還一大早送過來。湯臼心底倒是好奇了起來,隨手將斷劍扔到一邊,伸手在托盤中取過書信,隨口問道:“是何人送來的?”
“回老爺的話,送信來的是北門昨夜的值班校尉劉無病,他說這是代人送來的。”
“北門劉無病?”湯臼聽了一愣,這個人他也不熟悉,不過這守門校尉雖然官職不高,但地位十分緊要,尤其是現在鎮海軍的攻勢十成倒是有九成都在這北門上,這劉無病能夠執掌守門一職,定然不可小看,能夠讓他派人來送信的莫非是董真那廝,為那日動手毆打自己道歉的嗎?
湯臼心中暗想,隨手拆開那封帛書,頁首上一行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敗軍之將駱團頓首。”
“駱團?”一股無明火立刻直衝湯臼的腦門,若不是方才取信前已經將斷劍扔到一邊去了,只怕眼前那跪著的僕役已經被他殺了。湯臼一把將那書信抓在手裡,揉成一團,剛想撕成碎片,但轉念一想,這廝竟然敢寫信給自己,那先看看也無妨。想到這裡,湯臼好不容易才壓下胸中怒氣,竭力用平靜的語氣詢問眼前那僕役道:“那劉校尉可有交代什麼其他的話嗎?”
那僕役渾然不知自己方才已經在鬼門關口走了一遭,依然低著頭答道:“劉校尉說,寫信的這位將爺是昨天半夜剛剛從城外逃回來的,其他的就沒說什麼了。”
湯臼聽了,便揮手讓他退下,走到几案前,將揉成一團的書信攤開,壓平,剛想仔細看,卻又覺得不放心,大聲對外面侍候的婢女吩咐道:“你們二人退下吧,把門關好。如有人來訪,便說我昨夜去越王府了,很晚才回來,此刻還在休息,讓他們晚上再來吧。”
門外兩名婢女稱是帶上門退下,湯臼又起身四處細細檢視,並無人偷聽,才回到几案前細細檢視書信。只見書信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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