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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留在廣陵的家眷就被徐溫籍沒,垂涎已久的徐知訓趕緊從中挑選了十來個最好的,在外宅昏天黑地的過了半個多月,今天才回到府中,聽說自己一向瞧不起的徐知誥居然掌握了新軍的權力,向老父鬧著索要兵權。
“胡說,這練兵便如同孵蛋一般,整日裡泡在軍營中與士卒們同吃同住還怕不成,像你這般整日裡摟著女人連轅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還有能成事的?你也把天下事看的太容易了吧?小子,你若是不改改這個性子,莫說是整個新軍,便是一兵一卒我也不會交給你的。”
“不給便不給,我也不稀罕!”看到自己的目的沒有達到,徐知訓氣呼呼的撂下一句話,掉頭便衝出門來,正在門外偷聽的徐知誥躲閃不及,險些被猛地推開的門打到,兩人幾乎撞了個滿懷,徐知誥趕緊躬身行禮道:“多日未見,大郎安好!”
徐知訓突然看到徐知誥站在門外,心知自己方才的話語只怕被對方聽了乾淨,冷哼了一聲,拱了拱手也不說話,便快步走出院去。徐知誥待到對方走出院外方才進得屋來,對躺在榻上的徐溫斂衽下拜道:“孩兒拜見義父,今日身子可大好了?”
徐溫是何等精明之人,看到徐知誥這個節骨眼上進來,便知道對方只怕方才已經在外間將屋內的話語聽的一乾二淨,搖頭嘆道:“你方才在外間都聽到了吧?唉!不肖子呀!”
“義父,其實大哥也只是風流了些,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他想帶兵,這是好事呀!孩兒願把這個位子讓出來,身居副職,輔佐大哥。”徐知誥低下頭去,低聲道,說完後他便偷偷抬起頭來,用眼角餘光窺看徐溫的臉色。
徐溫搖了搖頭,道:“罷了,這等事又豈能胡鬧的,莫要管那不成器的傢伙,你只管專心把手頭的事情辦好便是。”說到這裡,徐溫強提起精神,問道:“今天怎麼樣了,新軍編練到什麼程度了。”
徐知誥站直了身子,答道:“由於兵士多半是惡少、市人,奸猾之徒頗多,孩兒便先從各軍中抽出較好的四千人,打算先編練起來,先成一軍是一軍,畢竟眼下時間緊迫。”說到這裡,徐知誥從懷中取出一卷白麻紙來,雙手呈送了過去:“這是先編練而成的四軍指揮使、都頭、虞候、校尉名單,還請義父稽核。”
徐溫接過白麻紙,卻不攤開細看,便放到一旁笑道:“你我父子至親,你辦事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只管放心去做,我這裡沒有不準的,只是要注意休息,莫要操勞壞了身子。”
徐知誥趕緊長揖為禮道:“孩兒本事低微,這些日子在軍中愈發覺得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還望義父早日病癒,將這幅擔子卸下來,才是正理。”說著徐知誥又詢問了些徐溫一些身體的事情,兩人言語關切,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樣,約莫過了半盞茶功夫,徐知誥方才告退離去。當屋門剛剛合上,徐溫臉上的笑容便立刻消逝了,他拿起身旁的白麻紙,攤開細看,不一會兒,他便將白麻紙重新捲了回去,冷笑道:“看來某家這十年來倒是在身邊養了只白眼狼,也罷,待身子大好後再來收拾爾等。”
六合縣,古名堂邑,位於揚州的最西北面,江對面便是丹徒之亦口,西晉時祖狄便是由此處渡江,中流擊楫自誓若不北伐成功絕不再渡江南還。瓜州便位於縣城以南四十里的大江之中,已為鎮海軍所據。縣北四里有吳公臺。宋沈慶之攻竟陵王誕所築弩臺也。後陳將吳明徹圍北齊東廣州刺史敬子猷,曾築之以射城內,故號吳公臺,乃是進攻揚州的重要據點。周本在此處登岸後,便留部分精兵駐守白沙洲,自己卻將大營設在六合治所,卻放在這吳公臺旁,頗有緊逼廣陵城的意思。
周本軍後營一處帳篷中,裝飾的十分簡陋,除了一張草蓆放在地上,便別無他物。而嚴可求就跪坐在這草蓆上,雙目微閉,上半身挺得筆直,到好似他膝蓋下面墊著的並非一張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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