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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都絲毫不隱諱。周隱並沒有立即作答,思忖了許久方才答道:”大王,司徒性格輕佻,喜飲酒擊球,諸子又尚幼,如與之淮南之位,若以稚子千金,行於道中,不過引盜賊而已,不但不能保住大王基業,反而惹來大禍;廬州刺史劉威,細微時便跟隨大王,必不負王,不若使之權領軍府,待諸子長後以賢者授之,方為完全之策。”
周隱說完後,徐溫,張灝眼神閃動,張灝更是已經按住腰間刀柄,只待楊行密的一聲號令,便要上前斬殺周隱,楊行密卻只是雙目緊閉,閉口不言,好似在思慮什麼極為難以決定的事情。過了半響,楊行密悠悠的長嘆了一口氣,道:“夜已深矣,老夫睏倦的很,周判官請回吧!”
周隱見狀,也不好多言,只得躬身下拜道:“大王且靜養,下官先回去了。”
周隱剛剛走遠,徐溫沉聲道:“大王平生冒矢石,臨鋒刃,與萬死間博一生,為子孫立萬世基業,若按周判官所言,豈非為他人做衣裳?”
楊行密卻雙目緊閉,一言不發,一旁的張灝耐不住性子,急道:“周隱那廝分明居心叵測,與劉威暗中勾結,覬覦大位,他此時尚未走遠,不如讓末將領兵追上去將其斬殺。”
楊行密卻閉口不說話,張灝沒有得到他的許可也不敢行動,只是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一旁的徐溫卻靈機一動,問道:“我遣急使,速招司徒從宣州回來可好?”
楊行密這才突然點了點頭,低聲道:“若如此,吾死亦瞑目矣,你在信中告知渥兒,速速回到廣陵,為父當忍死以待之。”
得到楊行密的首肯,徐溫興奮的躬身領命,徐張二人走出門外,徐溫對張灝低聲道:“張將軍,大王不欲殺周隱那廝,只怕是害怕如今廣陵城中形勢微妙,自己又病重,只怕殺了這廝,反而為有心人所利用,破壞了形勢,自己無力彈壓。可如今既然大王病危的訊息已經讓人知道了,我等就要小心防備有人作亂,待會回去後,你我便分別領兵隔絕廣陵城內外水陸交通,你看可好。”
張灝知道此時正是緊急關頭,自己和徐溫已經和楊渥是一條船上的了,如果讓劉威這等淮南舊將集團中的人繼承了淮南節度使的位置,自己和徐溫的下場必定悲慘的很,聽得徐溫說得有理,也不推諉,拱手答道:“便按你說的辦,你速速遣人去宣州招司徒回來,我領兵隔絕交通,一定要等到司徒回來。”
“那好,你我便同心協力,將此番大事辦成,司徒即位之後,富貴定與張兄共之!”徐溫見對方這般爽快,不由得大喜,伸出右掌與對方慨然相擊,兩人皆是武人,雙掌連擊三下,隱約間有金石之聲。
廣陵城東門,出來不遠便是邗溝,由那裡上船,北上便能直通楚州,然後便能透過淮河或者其他水路通往全國各地,而南下不遠便是長江,正是全國水路樞紐所在。施樹德昨日在住處收拾了行禮,第二天起了個一大早到路旁買了些炊餅作為乾糧,便往東門那邊行去,準備渡江到潤州,然後依照李儼所說投奔呂方去。可他離城門還甚遠便看到排了一條長龍,竟是擁擠的很。施樹德不由得十分驚訝,這廣陵雖然人煙繁盛的很,可當日又並非朔望日,哪來的那麼多進出城門的百姓,趕緊趕上兩步,對隊伍末尾的那人唱了個肥喏,笑道:“借問小哥一句,今日為何城門這般擁擠,莫不是有什麼事端發生?”
被問那人旁邊放著一個貨擔,像是個行走鄉間的貨郎,回頭看了施樹德一眼,答道:“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守城的軍士盤查的嚴密了許多,莫非是要緝拿什麼要犯吧,等的讓人好不心焦。”
言者無心,聽者卻有意,施樹德心下不由得暗自生疑,這查問莫非是衝著自己來的?可轉念一想,自己這一路行來,並非留下什麼痕跡,再說身上也沒有什麼惹禍的東西,只要不讓對方沒有發現自己是太監,便無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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