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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軟塌上江氏瞧見此,心裡生出好大的疑惑。這小娼婦怎麼把袁氏的靈位抬出來了,她到底發什麼瘋。
「你見過袁夫人沒?」
盈袖冷不丁問了句。
江氏厭煩不已,她最討厭別人提起袁氏。
當年老爺金屋藏嬌,做賊似得把她養在外面,她哪裡會和袁氏相見。不過總是好奇,想見識下洛陽第一美人長什麼樣。所以打聽了個機會,趁袁氏去玄虛觀上香的時候,她躲在暗處,看了下,傳言非虛,還真是絕色,如今想想,和眼前這梅氏竟特別像。
「我怎會見過她。」江氏嫌惡地揮揮手:「快快出去,一看見你就心煩。」
「是啊,見不得光的姘婦,怎麼敢去見原配正妻。」
盈袖鄙夷冷笑。
「你說什麼?好大的膽子,竟敢忤逆婆母。」
江氏大怒:「劉媽媽,還不給我撕了這小賤人的嘴!」
劉媽媽是個有城府的,盤算大奶奶燒了祠堂,老爺肯定知道,可竟讓人把事壓下來,絲毫不加以懲戒,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太偏袒梅氏了。
「奶奶,何苦和太太慪氣呢。」
劉媽媽笑著走過去,手摩挲著盈袖的胳膊:「快回去罷,讓太太好生休養。」
「誰讓你碰我!」
盈袖大怒,揚手準備打,小腹忽然一疼,胳膊根本使不上力。
「世清,給我打這個碎嘴的惡婦。」盈袖忙坐到椅子上,恨道:「就是這起小人,隨意傳我和陳硯松的閒話,詆毀我的名聲。」
「好。」
袁世清惡狠狠地上前,不由分說就一耳光扇下去,他知道自己下手沒輕重,擔心又出人命官司,只用了半分力。
誰知那劉媽媽還是重傷了,正面跌到桌子稜兒上,哎呦叫了聲,只覺得嘴裡彷彿多了什麼東西,吐了口,血唾沫裡發現半個門牙,劉媽媽兩眼一翻,活生生嚇暈過去。
「你敢在我屋裡行兇。」
江氏氣得坐了起來,重重地拍了下炕桌,高聲呼喊:「來人,給我把這狂徒拿下,反了天了,竟在陳府鬧事。」
「你信不信,爺爺還敢殺人。」
袁世清提著拳頭,準備上前,誰料被盈袖給拽住。
「別衝動。」
盈袖手附上發疼的小腹,深呼了幾口氣,儘量保持平靜,她微笑著看江氏,問:
「我不明白,你好歹是世家大族的千金嫡女,到底看上陳硯松哪兒了?」
「這是你配問的?」
江氏用手支撐著起來,掀開被子,下了床,誰知頭太暈,鞋還沒穿上,就跌倒了。
「我想想哦。」
盈袖故作思考,掰著指頭數:「他長得好?有錢?還是床上功夫厲害?」
「好個不要臉娼婦。」
江氏手揉著發痛的心口,氣得有些喘不上氣。「青天白日的,竟然將這種汙穢的話說出口。」
「你也知道這汙穢啊。」
盈袖翹起二郎腿,歪著頭,笑道:「那你當年當陳硯松的外室,偷偷和他交媾的時候,怎麼沒覺得汙穢。」
江氏覺得有些不對頭了,怎麼這小娼婦自打進門後,滿口不離老爺和袁氏。
「你和袁氏什麼關係?」
「陳硯松沒告訴過你麼?」
盈袖伸出手,看自己指甲上的大紅丹蔻,彷彿在說一件極平常的事:「我是他失散多年的親骨肉,陳南淮是抱養的。」
見江氏滿臉的震驚,盈袖嗤笑了聲,搖頭嘆了口氣,莞爾淺笑,酒窩裡都是同情和嘲諷:「看來你們的關係也就那樣啊,他什麼都不告訴你。」
「放肆!」
江氏怒喝了聲,手扶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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